戰爭就是與死亡並肩行走,但是看見自己的兄弟一個個倒下,自己那一刻怎麼麵對怎麼接受,但是又必須硬著心腸去接受去麵對這就是戰場上的拚殺,拚命!倒下沒有什麼可怕,可怕的是逃跑不敢麵對死亡……必須去接受,因為以後會有更多的兄弟姐妹倒下捐身,這就是血淋淋的戰爭和麵對麵的戰場……
就在準備對兄弟礦諾川和巴圖勒說殺了此日本特務時,目光看到這個日本特務眼睛裡露出一種怪異的眼神,這是為什麼?“礦諾川,抓這個狗日的時候他在乾什麼?”我眯著眼睛看著這個雙腿冒著血的特務問?
“他在”礦諾川轉頭看著周銳!
“長官!他在取旗杆上的布招牌,然後就被我和阿木善打倒捆了!”周銳看著我說;
“取下外麵旗杆上的布招牌?這是什麼意思?他是日本特務,難道是”心裡想著走到這個滿身是血臉色發白的日本特務麵前,抬槍對準他的太穴“言って、あなた達はまたどんな人がいて、看板の布を外してどんな意味ですか?(注說、你們還有什麼人,取下招牌布是什麼意思?”)我用日語冷冷的問?
這個男人冷冷的看著我忽然用日語罵“支那豬!天皇萬歳!撃て!”(注天皇萬歲、打死我);
扣動扳機的瞬間,子彈將這個日本潛伏特務的半邊頭飛到了牆上,紅色的肉醬滿牆都是!
“成全你這畜生”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但是心裡卻感覺那裡不對勁,是那裡呢?
一陣哭聲和牙齒碰撞聲傳來;轉身看了一眼捆綁的幾人“阿木善!去把那個招牌布旗掛起來!”這才看著賬房男人冷冷的說
“你們是那裡的人,誰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掛招牌布旗?”;
“長長長長官!掛這招牌布旗是告訴“照日寨”的兄弟不土匪……可以來……拉拉糧食”賬房男人結巴著說;
“老實說、你們幾個是那裡人?”我再次邊說邊抬起了手槍!
”回回回長官軍爺我們都是劉衛村的人”賬房男人結巴的說
聞著房子裡的血腥味,看了看地上的屍體“周銳把他們四個嘴堵上關起來!”說完走出了這個房子
看著門口一個高木杆上的布旗在風中飄舞……
看著這個小碼頭周圍的地形,碼頭在下麵,一排青石台階的兩邊是鋪麵和住戶,回頭看著這個“文鼎收糧行”,位置地確非常好,看著“文鼎收糧行”的石頭牆壁,猛然想到一個問題,“文鼎收糧行”藏的武器,如果在這個位置可以以“火力”控製兩邊的路,也可以“火力”控製這個小碼頭
“不好!土匪要來這裡拉糧食!”想到這裡立即轉身大喊“礦諾川、周銳立即帶上十個兄弟向左邊路上前行五百米找地方埋伏,帶足子彈頓珠郎吉、周杠、帶十個兄弟控製右邊的路埋伏、快去!一旦發現有土匪放進來後直接開槍!”“是!長官”
“巴圖勒、阿木善,帶人把武器搬出來分給兄弟們,各自埋伏、快點去!”!“是!長官”
“李晨波、吳漢雄帶上你的人守住碼頭的所有船!注意江麵來船!快點去”!“是!長官”
“湯澤清、祖文忠、張定欽、王五船、李忠民、張全、努基沙、阿廖沙、陳國民、陳國威、陳豪、洪城、李小石、王子漢、胡立鐵、田勇、陳冰樹你們帶上所有的兄弟快速埋伏!發現不對的情況直接開槍!”我對這不遠外的兄弟們大喊!
回頭接過劉三寶遞給我的步槍,拉開槍栓檢查了一下彈倉,“長官、子彈已經壓好了!”劉三寶提著自己的步槍笑著說;
“好!子彈盒、刺刀、再去拿幾個手榴彈來”我笑著說
“是!馬上給你拿過來”劉三寶說完轉身跑進了“文鼎收糧行”
台階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轉回聲看到王小微、周鈴、陳果青、陳果妹、張小燕、孫晉萌、趙玉青、陳葉子提著步槍和手槍跑到我身邊;“晏長官!什麼情況?”王小微喘著氣問我;
“王小微你看這個碼頭奇怪嗎?沒有什麼船、也沒有什麼人走動,而且為什麼咱們一來這裡的鋪麵、住戶就關門!肯定這經常有“土匪”來騷擾,也肯定有土匪的“眼線”,所以你們一定要注意,記住你們不要分開呆在船上,同時也要提防船老大他們!發現不對勁直接開槍”我看著王小微她們小聲說;
“明白了!晏長官!”王小微看著我回答;
“你們記住!一旦槍響、一定要背靠背、注意身後!去吧!”我一臉嚴肅的說
重新回到“文鼎收糧行”的房子裡仔細看了看這個房子裡的陳設、長條木桌、木椅、木櫃、粗如胳膊的“大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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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大櫃門前拉開櫃門,伸手拿起賬本看了看,但是看到最後一葉的數字時心裡一驚“收了這麼多糧食!這是為什麼?難道是把糧食運輸到淪陷區?那這裡有多少潛伏的日本特務?”皺著眉頭再拿起一本厚厚的賬本翻到最後一頁,一串數字讓我心裡更是一驚,這是前年的賬本
放下賬本,抬頭看著大木櫃頂部,然後向後退一步再仔細看看,櫃子有問題,正準備抬手在木櫃頂板上摸一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跑了進來“報告長官,左邊路上來了一隊馬車,大約有四十多人都有武器!穿的衣服很雜!”陳國民提著步槍對我說,他的目光中沒有恐懼語音中也沒有急促……
這讓我笑了笑“好!你們繼續上房頂告訴兄弟們聽到槍聲立即開槍!去吧!”
躲在一棵樹後仔細看著越來越近的這隊土匪、七輛馬車,一個、五個、十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