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與活下去,這是戰爭中唯一的手段,不要講什麼道理,因為你麵對的是披著人皮的野獸!不要講什麼陰謀,因為對披著人皮的畜生沒有必要講仁義,這就是報仇!火!是終結一切的利器!身在大火之中讓人無處可逃,多少仇恨也在大火中的火焰中解恨,這就是生死戰場,這就是一場拚殺,雖然沒有刀光血影和炮火硝煙,但是火焰的顏色可以隨風燒死多少披人皮的畜生……
爬出洞口的那一刻,火的熱浪和濃煙彌漫,抹去煙熏的淚水,空氣嗆的我不停的流淚咳嗽,但是這一刻我隻能爬在草葉灰上,將手中的步槍向前
火燃燒竹林劈啪聲就像槍聲,這一刻我才發現我們在竹林裡
火的熱浪和濃煙是向上走,這一刻我和崖虎隻能爬在黑乎乎的地上,而火焰燒燃的熱度讓我覺得衣服都要著了
“掌櫃族頭人我們在油竹林子裡我知道前麵有個小水溝!我們先藏到水溝裡去”崖虎兄弟的話從我背後傳來;
“好你帶路我們現在隻能向前爬”一麵嗆的咳嗽一麵大聲說
這時忽然一陣大風打著旋吹過,而且是從山頂吹下來的,火焰瞬間改變了方向,這一刻隱約聽到呼喊聲
也幸虧是崖虎兄弟是在仙女山土生土長,仙女山的疙瘩拐角都熟悉,要不真的也就被烤熟了
跟著崖虎向左側快爬了二十多米,此時身上已經烤的衣服和雨披都晏著火了,崖虎忽然滾了下去,我也緊握著步槍滾入了一個溝縫裡,這一刻感覺到水,不太冰涼的水
老人說過,山有多高水就有多高,這時體會到這話一點不假!
仔細看著自己所在的水溝槽,寬也就有一米多,此時的水也就淹到膝蓋處,站起來也就在腰部的高度!但是就是這個水溝槽卻是救了我倆的命
兩天的雨水浸濕了落下的樹葉,而大火燒起後,濃煙和會將人熏暈,而火在山風的吹動下會快速燒成一片,這時全身已經濕透了,但是又感覺不到寒冷雖然泡在小水溝裡,將步搶靠在石頭上伸手用水洗了一下臉,這才端起步槍對端著步槍看著前麵的崖虎兄弟說“崖”我叫出這一個字後,我快速舉起了步槍!
因為崖虎的那種神情告訴我水溝前麵有情況
一種莫名的緊張讓我向前開始走動,腳下的每一步必須踏實,因為腳下的石頭非常光滑
在轉過一個拐角後終於看到水溝裡有五兵日本鬼子和兩個黃衛軍的屍體,我掃過這些屍體後對著前麵的拐彎處小聲喊“龍山娃、豎岩、攀嶺是你們嗎?”
我的喊聲中前麵走出了端著步槍的龍山娃、豎岩、攀嶺三個兄弟;
“掌櫃的、掌櫃族頭人、掌櫃族頭人!我們聽到寨子裡打了起來,我們就點著火後,我們跑出竹林時,上下都看見了日本鬼子和黃衛軍,他們牽著狗,我們隻能退了回來,誰知道山裡起了大風還是打轉的大風,竹林的火一下子向四周延伸了,豎岩就帶我們跑到這水溝裡躲著,沒有想到這幾個日本鬼子和黃衛軍也跑到了這裡,我們直接就開槍打了”龍山娃給我簡單說了一下過程!
“哦!能打死七個不錯!為什麼不走呢”我笑著問三個兄弟;
“我們把他們的背包和步槍都拿著呢,肚子餓了,他們牽的狗在火裡快烤熟了!”攀嶺笑嗬嗬的給我說;
“好!我們吃了狗肉在走!先扒元這些屍體,扔到火裡去,彆把水給弄臟了”我笑著把步槍靠在一邊開始扒屍體的衣服和鞋襪
和龍山娃爬出水溝將一具具光了的日本鬼子屍體扔到前麵燃燒的竹林裡,扔完屍體身上的衣服冒著熱氣,此時的山火已經烤的人眼睛生疼
龍山娃用刺刀挑開一個火堆,一股濃濃的香味彌漫在火裡,龍山娃倒是很熟練的用刺刀挑起一隻烤的黑乎乎的大狗“掌櫃的應該烤熟了!”
看著四個兄弟大口吃著香噴噴的狗肉,我還是吃了一個壓縮餅乾
“掌櫃的、你真的不吃?”龍山娃滿嘴油黑的問我;
“是不吃!從小我娘不讓我吃狗肉!”我笑著說;
“掌櫃的!為啥呦!狗肉很香的!”龍山娃說;
“有吃的東西時,絕對不可以吃狗肉和魚肉!沒有吃的時可以吃是為了活下去,我娘信觀音菩薩!”我笑著對龍山娃和看著我的崖虎、豎岩、攀嶺三個兄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