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係統檢測到新的戴罪立功機會……】
葉城顧不得琢磨,這個時候係統怎麼響起來了。
可小弟被打,當大哥的能視而不見?
這特娘怎麼可能?
尤其魏老鼠這人,本身秉性不壞,在號房裡又對他畢恭畢敬。
葉城能忍下這口氣才算怪了!
他霍然起身,就要收拾對方。
可惜還沒動手。
“乾什麼!住手!全部住手!”
這邊一鬨出動靜,坐在大巴車最後一排的武警戰士,和坐在最前麵的武警,全都站起來了。
嘩啦啦。
十幾杆槍緊接著上膛,瞄準。
刺啦!
緊接著,大巴車在高速上一個急刹,堪堪停在原地。
若非後麵的警車及時避開,恐怕都要鬨出連環追尾事件。
葉城再想出手自然不可能了。
因為在犯人被押解監獄途中,也是犯人想越獄逃跑的最佳機會。
所有管教、武警的精神高度集中,腦袋裡時刻繃著一根弦。
一旦有任何不可控的情況出現,會果斷出手,開槍擊斃。
而這一車則拉了三十多個重刑犯。
一旦出事,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他還沒傻到,去挑戰武警戰士們的心理抗壓能力。
再動手的話……
一旦有武警忍不住。
一梭子彈打過來當場擊斃,哭都沒地方哭去!
要知道,服役的這幫戰士們,最小也才十七八啊。
一槍在手,恨不得馬上立個三等功。
“乾什麼呢!”
隨著汽車停下,負責本次押運的江城看守所一位副所長慌忙跑上了車。
他都要嚇死了。
車上除了三十多個重刑犯之外,還有葉城葉老哥。
萬一這位爺半路上不高興了,殺幾個人跑路,他這顆腦袋都保不住。
雖說,大巴車的前後還有七八輛警車押運,車上還有十名荷槍實彈的武警戰士。
那些警車上,還坐著一個特警中隊。
可這幫人在葉城麵前,狗屁不是。
真動手,全都白給。
副所長一跑上車,見果然是葉城在搞事,嚇的腿都軟了。
“小……趙,怎……麼個事?”
他第一時間愣是沒敢過去,而是問向押車管教。
“額……”
管教小趙臉色慘白,壓低聲音說道。
“周所,是葉城和魏金言(魏老鼠本名)在車上說話,似乎說監獄的一些事情。”
“後排蔣德勝忍不住了,起身扇了魏老鼠一個巴掌,葉城不乾要找回場子,然後就……”
然後就鬨起來了唄。
副所長見事情不大,深深吐了口氣。
好懸,好懸!
隻要不是葉城要逃跑,一切都好說。
不過……
靠!
誰特娘敢跟葉老哥鬨騰,這不找屎呢。
這名副所長,還是看守所大整頓之後提上來的。
以前就是監區管教,陳布的同事,十分敬仰葉城。
此刻見車上氣氛劍拔弩張,慌忙擺了擺手。
“都坐下,都坐下!武警同誌,沒事!彆緊張,我來處理,我來處理!”
隨後又厲喝一聲。
“所有犯人,抱頭窩下,誰敢站起來,直接擊斃!”
車上一眾犯人們都要哭了。
靠!
關我們屁事啊。
可在這位副所長喝令下,還是老老實實的抱著腦袋,將頭深深垂到膝蓋上麵,不敢動彈。
見控製住場麵,副所長才擠出笑容走向葉城。
“葉……城哥,怎麼個事啊?”
說實在的,他是真不敢招惹對方。
從這位爺到了江城看守所後,先後換了兩任所長,整頓了所有管教。
現在的江城看守所政通人和,百廢俱興。
全靠葉城葉老哥出手整治。
說白了,他這個副所長的位置,還是沾了對方的光才提上來的。
“怎麼個事?嗬嗬,我特娘也不知道怎麼個事。”
葉城頭也沒回,依舊冷冷的看著後排一人。
此人大約四十多歲,一雙死魚眼睛散發著淡淡的殺氣。
雖然隻有一米六左右的身高,但異常壯碩。
同時,對方身上隱隱散發著一股子土腥氣,讓葉城一陣不解。
這孫子乾什麼的?
在看守所洗了多少次澡也沒洗乾淨身上的土味?
就好像剛從泥地裡刨出來的一樣。
對方見葉城瞪著自己,也毫不畏懼,死死看來。
甚至不光他,後排還有四個犯人不顧副所長喝令,抬起了頭,同樣瞪著死魚眼睛,同樣殺氣凜然。
嘶……
都不是善茬啊!
葉城沒想到,竟然還在這輛大巴車上發現了同案犯。
不然,不會如此同仇敵愾。
什麼是同案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