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直趕忙將手中的圖紙和成品的道具都交給了莫爾提。
莫爾提從中挑了等級高的圖紙和幾樣成品,甚至連束能槍也留了下來,剩下的又交還給了他。
“有這些等級稍高的就可以了,那些建造圖紙我就不用了。
說著,便端詳起眼前的束能搶。
由於槍有點大,而侏儒族的個子太小,一名人類專家蹲在地上,手捧著束能搶讓莫爾提端詳。
“莫爾提老師,這武器可有什麼不同?
鄭直有些傻眼的看著人類專家,這才第一天就開始舔上了?
莫爾提能這麼快讓人類的專家佩服的五體投地,還口稱老師,看來真的是有水平的。
“這是把能量武器,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我們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以前的方法恐怕沒有太大的作用,所以啊,我們還是進行逆向工程吧,隻要能抓住一根線頭,就可以舉一反三,查找出適合此處法則的道路。”
鄭直雖然不懂科學,可莫爾提的話他還是能聽懂的。
既然無從做起,就拿這個世界現有的成品道具開始倒推,這樣就能夠了解其運行的規律,然後再以點及麵,做出理論推測,再經過實驗來證明理論的真實性。
科學研究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成功的,尤其在這個世界上,原有的科學理論並不適合此處的法則,隻能從頭開始。
好在這些人有著常年的科學研究的經驗,經常會換著思路思考問題,即便是來到了這裡,也不過是換個角度看問題罷了。
鄭直很快就離開了研究所,自己在那裡不僅幫不上忙,還會影響到科學家們的工作,隻是臨走前從虛擬商城購買了大量的紙和筆,以供研究之用。
隨後,又聯係了徐玉華,讓她帶幾個人去研究所看看,增加一些研究所的必備之物。
回到領主府的時候,二女還在院子裡閒聊,見到鄭直回來,趕忙起身相迎。
他真沒有想到,因為同病相憐的緣故,兩個女人竟然還能在一起聊天,心下不禁感歎,這世間果然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食毒鼬似乎很喜歡二女,連蹭飯都不去了,就圍著兩人賣萌撒歡,這倒也緩解了兩人心中不少的鬱結。
“你們可有吃過早飯?要不要我做一些?”鄭直關切的問著。
“再吃就該吃午飯了,我說你一個大領主,是不是該找個廚師,專門為你做飯啊?”曲穎揶揄道。
鄭直想了想,自己目前的工作確實有點多,有時候真是懶得做飯,還真得找個專門做飯的。
仔細打量了曲穎一番,想到這丫頭不是嬌生慣養下長大的孩子,對於做飯應該沒有問題吧!
當下便試探著問了句“你會不會做飯?”
曲穎一愣,自己不過是提了一嘴,他還真要找一個做飯的啊,可你找個專業的好不好,非要找人家做什麼?難道……
她有些不敢想下去了,這實在太羞人了,若是讓彆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傳出怎樣的風言風語呢。
“我倒是能做飯,就是做的不怎麼樣而已,你要是不嫌棄,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天啊!自己在做什麼?為什麼說的和自己想的是兩碼事呢?
曲穎心裡呐喊著,為自己順杆往上爬的行為感到無比的羞憤。
為何自己的思維和行為會發生兩極反轉?
郭楠楠因為雙親的事情,心情一直開心不起來,也沒有了和曲穎吵架的心情。
不過,看到麵前的兩人,眉來眼去的,心裡頓時不舒服起來。
自己還在跟前呢,就這樣暗通款曲,若是自己不在,會發生怎樣的齷齪事情,想都能想的出來。
當下臉色一黑,嘟囔著“這下都開心了吧,心願達成,從此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
曲穎立刻不樂意了,剛才還好好的聊著,似乎對以前的事情都不在意了,這會就翻臉不認人了?
“你若不喜歡,也可以留下來做飯啊,就不知道你會不會做。”
郭楠楠豈肯示弱,不會也要說會,這時候千萬不能軟,“不就是做飯嘛,我當然會了,而且做的還好吃著呢。”
鄭直看著眼前的兩人沒好過一分鐘,往日的苗頭似乎又出現了,連忙進行調解。“行,以後你倆一起給我做飯,可是,不準吵架啊!”
二女看到似乎誰都沒吃虧,便偃旗息鼓,不再爭執。
鄭直想到,如今自己好歹也是個領主了,這領主府這麼大,還真需要人來進行打理,便準備找徐月華安排。
可是轉念一想,徐月華現在的事情確實已經很多了,不能老給人家加擔子,否則早晚得累趴下。
再考慮到二女都在領主府,怕是會傳出風言風語的影響不太好,索性就多招幾個人。
最後決定,讓裘湫來領主府上班,如果遇到招募工作,自己脫不開身的情況下,就讓她前去。
招募暗夜一族的時候,這丫頭的天賦似乎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使得太梵娜能夠提前一天成為領民。
裘湫接到通知後,向鄭直推薦了自己的母親,說自己母親做過某部門管理方麵的工作,想來能把領主府的俗事打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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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直當然巴不得有個人幫著打理領主府,便讓裘湫帶著母親一起過來。
裘湫的母親叫安淑華,看起來端莊得體,身上有股子乾練的味道。
簡單的交流了幾句,便發現對方是個常與各類人打交道的人,這應該和她的工作性質有關。
鄭直將領主府日常的工作交給了安淑華,順便小聲交待了一下,如果兩個丫頭做飯不好吃,千萬彆當麵說,到時候找幾個專業的廚師過來幫忙就好。
領地之中,彆的人才肯定會很缺,但司機和廚師,不用看天賦,就有很多的人才。
安淑華得到領主大人的暗中交待,心下大是好笑,看得出來,領主大人也是很頭疼這兩個丫頭的。
從女兒的口中對二女有了一定的了解,雖然沒有接觸過,但她的人生閱曆擺在那,小女孩的心思她哪能不知道?
即便是自己女兒的那點小心思,她也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