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海妖族也選擇了報警,可沒多會功夫,人家就又跑到了店裡,還打砸店內的物品。
這讓大家誤以為,這夥壞人有著領主大人的關係,才能如此肆無忌憚的橫行霸道。
本就寄人籬下,時常要看人類的臉色,出了這樣的事情,更是不敢張揚,隻能默默忍受。
即便是卡絲,在見到了現實後,也不敢聲張,生怕遭到人家的報複。
在她看來,即便告訴了領主大人,大人也不會真的懲罰這些惡棍,他們都是人類,肯定會受到袒護的。
時間一長,在見到了人類無恥邪惡一麵之後,她感到了無比的失望,終於下定決心,回到海妖族生活。
即便這裡生活再好,也永遠不會是自己的家園。
當小三子說出一切後,陳鋒已經痛不欲生,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額頭已見血水流出。
“陳鋒,懼內之事,本是對妻子的尊重和愛護,可作為男人,心中當如明鏡,懂事理,明是非,懼內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在縱容邪惡,你真的太令人失望了。“
鄭直訓斥一番後,長長歎了口氣。
陳鋒的行為已經屬於瀆職罪,具體如何判罰,隻能交給法務部,自己也無能為力。
至於周敏,還得看看她自己如何說辭吧!
很快,周敏便被警衛隊押了進來。
此時的周敏,早已嚇得驚慌失措,平日的端莊不複存在,來到店內後,見到丈夫陳陳峰正跪在地上,頭首伏地,正向領主大人苦苦哀求著。
“老公,救我!”周敏奮力的嘶聲大喊。
當警衛員闖入家中時,她便知道,事情失控了,小三子一定是將自己供出來了。
在她看來,領主大人總會看在陳峰的份上,不至於將自己如何。
可按照現在的情況看,領主大人是真的動怒了,絕不會輕饒了自己。
“大人,大人,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周敏也跪在了地上,大哭著求饒。
鄭直冷冷地看著她,不屑道“任何犯人,都會說這句話,以為知錯了,就能逃脫罪責?”
“大人,都怪我貪圖小利,利欲熏心,我真的沒想過作惡。”周敏嘶聲哭叫著。
鄭直扭頭看向陳鋒,無奈道“當初,我給與你們最早這批人最好的福利待遇,就是不想發生如今的事情,因為我不知道,一旦真的發生了這種事情,我絕對會不講任何情麵的。”
陳鋒仍舊額頭觸地,不肯抬起,悲聲道“大人,懇求您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法外開恩,饒過小敏的性命,惠惠不能失去母親啊!”
鄭直皺起眉頭,心中大感厭煩,大人的事情,你把孩子扯上,想博得我的同情心?
“此事造成的影響太過惡劣,已經不適用如今的法律,隻能由我親自斷罰。
領地能有今日的成就,是各族人一起努力的結果。
而你們的行為,將使各族對領地喪失信心,甚至大有上當受騙之感,你可以問問卡絲,她是如何想的?“
“咚咚咚!”陳鋒連續磕著頭,為妻子做著最後的努力,“可小敏罪不至死,還請大人從輕發落。”
“罪不至死?”鄭直憤然道“這是罪大惡極,北茫領一旦喪失了各族人心,分崩離析隻是早晚的事,你讓我拿什麼抵抗異宇宙?如何在惡意遍地的終焉之地求存?”
“大人開恩!大人開恩!”陳鋒沒有辦法,隻能不斷的哀求。
鄭直冷聲道“你不用為她求情了,還是想想你的問題吧!身為治安署的負責人,家人竟然是黑社會,你以為,那些為領地立法的人,會饒過你?“
周敏一聽,這才知道,不僅自己要付出代價,丈夫也要接受法律的製裁。
這是她從未想到過的,憑借著丈夫與領主大人的交情,總得講些人情世故吧!
可領主大人何以如此絕情,非要趕儘殺絕?
“大人,還望您看在我家老陳昔日的功勞份上,寬恕我一回,我定然痛改前非,好好做人。“
“嗬嗬!”鄭直發出一陣嘲諷的笑聲,“老陳,你來說說看,你對領地做了哪些功勞?”
陳峰心中哀歎,這傻女人實在太沒城府了,這時候,你跟領主大人表功,不是自找難看嗎?
自己那些功勞,是人家給你的,任何人都有機會獲得這份功勞。
說句不好聽的,這是領主大人的恩賜,可不是自己的功勞。
“大人見諒,內人一介女流,哪裡懂得這些,您千萬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妻子不懂rg道理,隻能自己幫忙了。
“若說功勞,巨力族、侏儒族、藍靈族、矮人族,哪個不是大功於領地?都像你這樣侍功而傲,這北茫領還會存在嗎?
北茫領各族齊心協力打造的,不是你陳峰或是哪個人類占了獨功,想破壞領地的根基,先問問大家願不願意。“
周敏怔怔地看著領主大人,怎麼也沒有想到,領主大人的一句話,自家男人的功勞,竟然變得一文不值。
當下,便激動起來,尖聲叫道“我家陳峰,是有功於領地的,從最初領地建立開始,哪一件事不是我老公親力親為?直至今日,領地的治安,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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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陳峰未等她話說完,厲聲打斷道“你有完沒有?你怎會愚蠢到如此地步?你簡直愚不可及,無藥可救。”
周敏目瞪口呆的看著丈夫,實在搞不懂,一直被自己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男人,竟然敢當麵辱罵自己?
“我……我這是為你鳴不平。”
鄭直冷眼看著這兩口子,心中感歎,俗話說的好,娶妻娶賢不娶色,還真是很有道理。
周敏姿色上等,可德行與認知,卻令人不敢恭維,哪裡有一點點的美感?
這樣的女子,男人若不能壓製得住,對家庭來說,就是個禍害。
賢妻旺三代,惡妻毀一家。
陳峰能娶周敏,恐怕也是看中了外在的皮囊,甚至不得不跪倒在石榴裙下,任其驅使。
“即便有功,也不能抵過,否則,法理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