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勝淩聞言目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隻是麵無表情的聽著,並不答話。
“撤軍!”辛勝淩的聲音沒有起伏。
古爍今目送這個競爭者離去,眼神幽幽。
而辛勝淩離去不到一刻鐘,僥幸逃過一劫的袁方來了。
“公子,我來晚了,你們沒事吧?”
古爍今看他一身血跡,臉上露出詫異之色“你們遇伏了?其他四位兄弟呢?”
“回公子話,他們……他們被殺了!”袁方有些哽咽。
那四人如何死的,沒人比他更清楚。
甚至,如他沒有祖傳的龜息功,如今他也不可能站在這裡。
古爍今追問“是夜魘教所為?”
“不……不是……”袁方欲言又止。
殺他們的是古或今,他也不知道說出來古爍今能否相信。
而古府又會如何處置?
古爍今眉頭一皺,眼裡流露出疑惑“那是誰?”
袁方看了古爍今一眼,一咬牙關,終於還是說了出來。
“是古或今公子!”
此言一出。
古爍今臉上殺機迸露。
這古或今該死啊!
竟要陷自己於死地!
如不是與秦如龍同行,他這一趟恐怕危矣!
等等,古或今前來斷自己“眼睛”,難道他和夜魘教有勾連?
想到這,古爍今不由打了個寒顫。
這個想法實在是驚世駭俗。
如果是那樣,整個古府恐怕都要受連累。
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古爍今再次睜開眼已是一臉平靜。
“你放心,兄弟們不會白死,我會為他們報仇的!”
作為八尺大漢的袁方眼眶通紅,他哽咽道“謝公子,他們在九泉之下必定銘記公子之恩!”
……
邯鄲皇宮。
靜安再次出關。
趙皇看著已是大武師巔峰的靜安,滿臉感慨。
托秦如龍的福,他的掌上明珠在武道一途如此精進。
可問題是,靜安現在不是在修煉就是找秦如龍約戰,他這個父皇的存在感已越來越低。
但秦如龍何等天驕,其天資怕是隻有小位麵的隱世家族能比。
趙皇有些憂心忡忡“靜安啊,父皇對你挑戰秦如龍這事感到擔憂啊!”
“父皇,我一定要將將秦如龍踩在腳下,讓他親口說出,‘靜安,我遠遠不是你的對手。’這句話!”
靜安哼道。
趙皇麵部肌肉一抽。
他覺得靜安這個願望,這輩子怕是難以實現了。
但身為一個老父親,他又不忍心將這血淋淋的現實告訴她。
“父皇,我走了!這一次我必能得償所願!”靜安揮了揮小拳頭。
說完,便翻身上了金背鷹。
後方五名武宗巔峰跟上。
……
蔡國北境。
張豹領著三千甲士潛伏在此。
這裡是通往北荒的唯一官道。
道則石不能收入儲物戒,用車架運載必定繞不開此路。
“已經一日過去了,還不見夜魘教人,侯爺會不會判斷錯了?”張豹悄聲說道。
可他自以為很小的聲音卻讓在場人全部耳朵震顫。
作為一名沙場老將,張豹想的是痛快殺敵!
要不是秦將軍有令,張豹早就前往西境,哪裡會在這裡與野草為伴。
“怎麼?不相信本侯的判斷?”
突然,張豹耳邊傳來一道聲音。
“侯爺?”
這聲音如此熟悉,張豹豈能不知?
但侯爺不是在西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