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合適。”
秦聿沉有些意外“居然剛剛好啊。”
黑色的皮質袖箍圈住女人柔白細嫩的大腿,微微勒緊,黑與白,冷硬和豐盈,豔色以最直觀的方式衝擊著理智。
手掌從腳踝,順著光滑的小腿,一路攀爬,擠進被暫時當作腿環的袖箍,有一下沒一下撫弄著。
薑莘憐簡直對他這副嘴臉無語,踩在他肩膀上的小腳抬起,徑直往他那張俊痞的臉上踹去。
秦聿沉一把握住,側頭親了親女人的小腿,調笑道“寶貝兒,你這是想獎勵我?”
比起厚顏無恥,誰能比得過他?
薑莘憐抿唇,眼中水光微閃,一副羞鬨得要哭出來的可憐樣子。
他最吃這一套,身體因為她哭得漂亮興奮起來,心裡卻立刻軟得一塌糊塗。
秦聿沉見好就收,傾身摟住她柔軟的身體,按在懷裡安撫。
“你這是想到薑文景了?”
他嘗試轉移注意力。
薑莘憐停止了抽噎,抬頭看他。
轉移成功。
秦聿沉勾唇。
雖然他過得粗糙,性格也強勢殘酷,但在判斷情緒上意外的敏銳。
薑莘憐有些好奇他的想法。
秦聿沉順著女人的發絲,客觀直接地近乎冷酷殘忍
“你們的關係,好不了。”
絕對,不會有和好的可能。
“……為什麼?”
薑莘憐沉默一瞬,輕聲道。
“很簡單,如果你們想和好,那就需要他走一百步,你走一百步。”
可是薑文景連連後退,站在為零的無所作為。
薑莘憐站在一百步的終點,遙遙地看著他。
也許她能走出第一百零一步,甚至於一百一十,但然後呢?
幼時的經曆,伸出的手不會被回握,張開雙臂再也得不到那個熟悉的懷抱。
冷情怕疼的人不敢,不被愛的人不會。
所以小狗一直在後退,小豬也隻會留在終點,止步不前,他們都跨不出更多的一步。
“當然,莘莘,我知道你很聰明。”
秦聿沉晃了晃食指“你也許有辦法讓薑文景硬氣一回,但我不建議你這麼做。”
“彆太高估他了。”
薑莘憐把頭埋進男人的胸膛,低聲“嗯”了聲,神色平靜到冷凝。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她直到現在,什麼都沒有做啊。
感情測定儀的測定結果是無,意味著他不愛任何一人,包括他自己。
他自欺欺人得說服了自己,理智強硬蠻橫地抹去了感情,可心裡的自我厭棄會在舉手投足間流露。
薑莘憐討厭薑文景的膽怯,薑文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