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厭聞言立馬低頭,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些什麼。
鬱謹看過去,有些奇怪:“你在找什麼?”
寧厭:“我丟失的麵子。”
鬱謹:“……”
寧厭拉著鬱謹轉身就要離開,給渣男的店奉獻錢,簡直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誰知季以涼卻是喊住了她,直接擋在了門口,那雙漆黑的眸死死盯著寧厭,似是要將她的臉瞪出個洞來,季以涼開口:“寧厭,你跟蹤我?”
他在這,寧厭也來著吃飯,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
更何況寧厭舔了自己三年,不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用餐的路過的客人齊刷刷朝著這邊看了過來。
寧厭揉了揉有些發疼的手,無所畏懼:“我扇你還差不多。”
真晦氣!
寧厭覺得自己就是個賤人。
見人就想呼一巴掌。
打完之後她神清氣爽,鬱謹見狀關切的拉起寧厭的手,狀似不經意的瞥了季以涼那邊一眼開口:“手打疼了沒有?”
寧厭:“有點。”
鬱謹正眼看向季以涼,隨後冷笑一聲:“下次不要讓我看見你用臉去打她的手。”
寧厭眨眨眼:“你要不聽聽你自己在說些什麼。”
站在季以涼身邊的江萱有些憋不住笑,立馬將頭轉向一邊,甚至在手上擰了自己一把,才沒有笑出聲來。
隨後她關切的拉起季以涼的手擋在季以涼身前,然後回過身含情脈脈嗓音柔柔開口:“以涼,你沒事吧,姐姐也真是的……”
怎麼就沒有多扇你幾巴掌!
她在心裡默默將話補充完整。
偏偏這季以涼還是個缺心眼的,絲毫沒有察覺出江萱的情緒不對。
大門口人來人往,季以涼自覺有些丟人,“寧厭,來都來了,不打算坐下喝一杯再走?”
季以涼嘲諷開口:“我請。”
他以為寧厭會拒絕自己,然後失魂落魄的離開,誰知寧厭聽了這話卻拉著鬱謹往裡麵走。
她來到經理麵前,自來熟的開口吩咐:“姐要最好的包間,紅酒上最貴的,然後你們這所有菜品全部要兩份,一份擺桌上,一份打包帶走。”
這家餐廳也不便宜,能讓他季以涼大出血的事,她還是很樂意乾的。
旁邊的季以涼氣的臉都綠了。
上次寧厭搬空了靜水彆墅這筆賬,自己還沒找她算呢!
於是,十五分鐘後,四個人坐在一張飯桌上。
許是因為鬱謹在,又或者是怕寧厭發狗瘋,季以涼倒是沒有太敢明目張膽的為難寧厭。
服務員上了幾道菜,季以涼剛要動筷,寧厭直接端起盤子就放到了鬱謹麵前。
“今天吃不死,你就往死裡吃,給姐一定要吃回本!”
高檔餐廳,硬是被寧厭吃出了自助餐既視感。
最後,服務員上一道菜,就被寧厭往鬱謹跟前端一道。
端到最後,她還不忘給江萱留了道菜。
全場隻有季以涼,盯著那空空如也的碗冷臉。
吃飽喝足,寧厭走的時候還不忘順走了前台的打火機。
季以涼卻突然對鬱謹開口:“表哥,你還是離寧厭遠一些吧,之前我找算命的算了一卦,寧厭這人,天煞孤星也不為過,她會克你財運。”
身居高位的人,誰家裡還沒養過幾位風水大師和算卦的。
這番話是真是假不知情,但是克財運這點,是真的歹毒。
本以為鬱謹聽了這話會就此疏遠寧厭,誰知鬱謹聽後隻是輕蔑一笑。
“克我?那沒事了,哥穿的是耐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