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謹:“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具體是什麼意思，還得意思意思。”
季以涼袖中的手緊緊握成拳。
身後的跟拍老師追了上來，鬱謹甩掉了季以涼先一步向前走去。
孫家村的大槐樹底下，一群老人圍在一起下象棋。
鬱謹走上前去，向老人們打聽孫輝家在何處。
“老伯，方便問一下，孫輝孫家往哪走嗎？”
鬱謹半蹲下身，生怕幾人沒聽清，又將話重複了一遍。
誰知道在場的老人一個個反應奇怪:“你們去他家做什麼?”
鬱謹:“哦，我們是他家遠房親戚，過來串門的。”
聽到這話，手裡拿著棋子的老人連連擺手:“你們還是快回去吧。”
對方一副不願多言的樣子。
其他幾位老人也紛紛勸道:“這幾日孫家出事了，你們要是來拜訪的，還是趕緊回去吧。”
季以涼這時候也跟著跟拍老師過來。
“為什麼？”季以涼有些好奇的追問。
“唉！造孽啊！”
老人家將手裡的棋子丟在了棋盤上歎氣。
鬱謹敏銳察覺到事情可能沒有自己想的這樣簡單。
“這裡沒有外人，方不方便說說?”
跟拍老師心領神會的將攝像機藏到了外套裡，直播間的網友現在隻能聽到聲音。
鬱謹這邊的直播間畫麵瞬間黑了下來:
【好刺激，像偷情一樣。】
【樓上你彆太荒謬了！】
【有種恐怖怪談的感覺。】
【一開始我就感覺到不太對勁，這件事該不會另有隱情吧？】
……
老人招招手，示意鬱謹幾人靠近一些。
三人立馬湊近。
“孫家那兩口子前段時間不知道發什麼瘋，將周家那小子打了個半死，挖坑打算將人活埋時被人發現報警了，後來警方查出來，是周家那邊欠了孫家幾百塊的工錢拒結，孫家那兩口子就盯上了周家那小子，說起來那周家小子也倒黴……因為父親拖欠工錢，結果自己被打成了這不人不鬼的樣子……”
“不僅如此，因為周家小子的父親不結工錢，孫家的小兒子就在學校欺負周家小子……”
季以涼這時候開口:“孫家那個小兒子呢？”
“早就被送到了鄉下的奶奶家裡，因為小兒子沒成年，再加上家族遺傳性的精神病，警方這邊也沒轍。”
“周靖遠在學校被孫家的那個小兒子欺負?”
老人家點頭，信誓旦旦開口:“是啊，聽說身上經常有淤青。
彈幕上炸開了鍋:
【又是未成年……】
【這個身份都快成擋箭牌了。】
【精神病有好有壞，寧厭不就是個例子。】
【寧厭發病是給自己來一刀，其他人那是給彆人來一刀。】
【彆說了，拚夕夕幫我砍一刀。】
【下次遇見這種事，放寧厭上去咬他們，這姐能處，有事她真動手。】
……
鬱謹微微頷首:“明白了，所以孫家該往哪走?”
“你這小子怎麼油鹽不進的?”
老人在那絮絮叨叨的教訓著鬱謹。
鬱謹:“我放下東西就走，不會耽誤太長時間。”
最終，幾個老人還是將孫家的地址告訴給了鬱謹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