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瞧著寧厭掏出的雞毛撣子,一時之間有些懷疑人生。
理論上來說,這也是一種打動人的方式。
不過是物理上的打動。
這抽上去,估計挺疼的。
“欸厭子,你旁邊的那個郝什麼……怎麼有點像跟你錄製節目的那個鬱總?”
某位同學對照著鬱謹看了又看,覺得此人非常之眼熟。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還真朝著鬱謹的方向看了過去。
“還真是有點像啊。”
寧厭心裡咯噔一下,看似麵上鎮定,實則心裡一片兵荒馬亂。
操蛋的人生!
這都能認出來?
“你們眼睛看岔了,這不是什麼鬱總,長的像而已。”寧厭連忙插科打諢打算含糊過去。
然而呂茶和白玲兩個人沒打算放過寧厭,呂茶咯咯笑了兩聲,調出寧厭綜藝截圖的照片對照之後指著鬱謹開口:“帥哥,彆說笑了,你和那位鬱總可是長的一模一樣呢。”
白玲兩眼發光,更加喜歡了,那眼神巴不得粘鬱謹身上去。
除了在場的女人之外,男人也是一個個目光殷切想要知道真相。
不知道的還以為鬱謹這是進了盤絲洞。
“鬱總您好您好。”
“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鬱謹。”
男人靠在沙發上,淡定的抿了一口清茶後,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桌麵上,一舉一動間無不透露著矜貴。
“那您和鬱總的關係是?”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長的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鬱謹瞥了眼正在低頭扒飯的寧厭,戳了戳寧厭示意她說話,然而寧厭頭也不抬,絲毫沒有理會。
連著在桌子底下戳了幾下之後,寧厭煩不勝煩,抓起筷子夾了隻蝦放在了鬱謹碗裡:“一邊玩去。”
說完,她繼續低頭扒飯。
鬱謹無語的低頭看著碗裡的那隻蝦,默默將蝦殼剝掉,又放回了寧厭碗裡。
隨後,隻聽他大言不慚:“我是鬱謹的替身。”
“替身!?”
大家像是嗅到了什麼大瓜。
“展開說說。”
有人將自己的凳子往前挪了挪,身子也前傾做出一副傾聽的姿勢。
鬱謹瞥了眼吃的沒心沒肺的寧厭,忽然冷笑一聲:“我是鬱謹替身,鬱謹是寧厭的白月光,追不到鬱謹她才花錢包了我這個贗品。”
寧厭這時候終於放下了筷子看了過來。
他在說什麼屁話?
鬱謹勾勾手,示意大家靠近些,他神秘兮兮:“知道季以涼嗎?”
“知道,這不季總嘛。”
“寧厭追他,就是因為他和鬱謹有那麼幾分相似,所以他也是個替身,隻不過我這個替身上位了,沒什麼,就是因為哥和鬱謹長得像。”他語氣很是自豪和得意。
“所以,這麼多年來媒體說的寧厭喜歡季總,是假的了?”眾人八卦之魂熊熊燃燒。
鬱謹臉不紅心不跳張口就來。
“她從始至終愛的都是鬱謹。”
寧厭麵上笑嗬嗬,背地裡手伸進桌子底下想要掐他一把。
他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然而鬱謹一早預判了她的預判,一把將寧厭的手抓住。
寧厭回頭瞪他。
呂茶不屑一顧:“愛他,不也找了你這個替身。”
鬱謹:“你懂什麼,女人三夫四郎這不很正常。”
“帥哥清醒點,寧厭喜歡的是你這張臉。”白玲這時候出聲。
“她不喜歡我的臉。”鬱謹清咳一聲,對眾人不急不緩解釋道,“她喜歡我的錢。”
寧厭連忙開口,生怕他誤會什麼:“閉嘴,臉也是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