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謹被寧厭推到床上坐下,剛要站起身,又被對方一把給按了回去。
“你要做什麼?”
正當他疑惑之際,寧厭想了想:“應該是要霸王硬上弓。”
“應該?”
“你親我一次,總得讓我親回來吧,不過我不太熟練。”寧厭兩手攤開,聳聳肩語氣安慰他道,“沒事,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
她湊過去,偏頭又親上了鬱謹。
當然,吻技相當稀爛。
作為母胎單身二十多年一招穿書的寧厭來說,之前三點一線除了上班就是在發瘋,周圍人對她避而遠之,名聲可謂是和她吻技一樣稀爛。
穿過來後好不容易有錢了,想包養幾個男模,結果半路殺出來一個鬱謹。
美夢也被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雖然某人也沒好到哪去,但他有些懷疑寧厭之前的感情戲是怎麼拍的。
鬱謹也是沒想到,寧厭居然有一天腦子開竅,居然會主動一回,除了錯愕之外,就還是錯愕了。
清甜的柑橘味在四周氤氳彌漫開來,沁人心脾。
然而親到一半,寧厭有些走神。
下一步該怎麼做來著?
上手扒衣服?
還是繼續親?
猶豫不到01秒之後,寧厭手果斷按在了鬱謹腹肌上,並且摸了一把。
彆說,手感還挺好。
鬱謹反應過來後立馬將人推開了些。
他站起身,看上去有些慌亂。
“你躲什麼?”
鬱謹黑著臉:“你都快把我當成鴨了,你說我躲什麼!”
他將被寧厭扯的有些皺的衣服整理了一下,鬱謹生怕寧厭下一秒就給自己掏小費,說是賞他的。
再這樣下去,他真和寧厭上次在酒吧點的那群男模無異了。
寧厭抬手又捏了捏他的臂膀,撇了撇嘴:“你大度點,你是正宮。”
“嗬嗬……”
“真的,剛那可是姐初吻。”
呃,嚴格意義上來說,如果除去拍戲時劇情需要的吻戲之外。
鬱謹指尖微頓,他信這個理由。
因為剛才寧厭下嘴沒輕沒重,直接咬到他了,他下唇現在還疼著呢。
果不其然,他皺著眉摸了一把,看見手上的血跡。
“那你之前吻戲是怎麼拍的?”
鬱謹聽到寧厭的初吻是自己,一掃之前心中的陰霾,得寸進尺道。
從出道到現在,寧厭很少接有感情戲的角色,出現在熒屏上的吻戲不超過三場。
“借位啊。”
寧厭輕描淡寫,她撩了撩自己的頭發站在鬱謹跟前。
“姐都是背著鏡頭親銀行卡的。”
鏡頭又不可能懟在他們臉上拍,拍戲時中間拿個銀行卡隔著不就行了。
“而且合作過的男演員都不喜歡和我拍感情戲。”
“為什麼?”
鬱謹有些奇怪。
“因為姐拍吻戲前,會吃大蒜榴蓮和螺獅粉。”
寧厭賤兮兮的笑著開口道。
實在不行就再啃點大蔥生薑啥的。
那一張嘴堪比生化武器,誰願意和她拍吻戲,算他倒八輩子血黴。
這圈子裡趁著拍戲借口揩油的演員多了去了,她得好好保護自己。
至於其他人的死活。
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鬱謹聽後瞠目結舌。
他得慶幸自己剛才在衣櫃時塞給寧厭的是橘子不是大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