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厭直接開大,在場眾人一個也彆想跑。
饒是寧輝遠脾氣再好再能忍,這時候也已經被寧厭這大逆不道的話氣的七竅升天了。
自己的親女兒這麼咒他,還是在外人的麵前,他眼前陣陣發黑,仿佛下一秒就要暈厥過去。
季以涼眼見著寧厭快要和寧輝遠乾起來了,緩緩開口:“寧厭,今日的事賣我一個麵子,不要胡——”
啪——
寧厭一個大嘴巴子往季以涼那張大臉上呼。
“今天沒打你,你還給我喘上了!”
她眉頭微挑,氣焰囂張,就差把“老子看不起你們所有人”幾個字寫臉上了。
真想讓所有人陪葬!
埋土裡,再來兩鏟子拍實!
空氣在這一秒仿佛都凝滯了下來了
寧輝遠看著寧厭對季以涼動手,那表情由驚恐逐漸轉變為恐懼,再又恐懼轉化為對寧厭的怨懟。
“逆女,你瘋了?!”寧輝遠看著季以涼臉上那幾個手指印心情都不能夠用心驚肉跳來形容了,他顫顫巍巍的開口,“季總,小女不是有意的,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計較……”
“打都打了,還差這幾巴掌?”
寧厭撇了撇嘴。
0012:【宿主,古希臘掌管巴掌的神。】
她真的是看誰不爽都能掄兩巴掌。
它都怕主神有一天過來也得挨上她兩個大嘴巴子。
……
當鬱謹循著寧厭給他的包間號推開門時,一個酒杯直接朝著他的麵門飛來。
咻——
破空聲傳來,鬱謹下意識伸出手將投擲的酒杯穩穩接在了自己手中。
“乾嘛,謀殺啊?”
鬱謹捏著手裡的酒杯看向包廂內的四人。
此時寧厭正一屁股泰山壓頂般坐在寧嘯身上,寧嘯手腕被反剪在身後,應該是被季以涼的腰帶綁住了,因為鬱謹看見季以涼的褲子都快掉胯上去了,他躺在地上著急忙慌一隻手去扯褲子。
許是這時候季以涼光顧著護襠無心旁事,趁他不備,腦袋被寧厭另一隻手按在地上,寧厭掄起胳膊就往他腦袋上來了幾下。
而寧輝遠此時臉上掛彩,上麵有幾道明顯的血痕,樣子看上去十分滑稽。
很顯然,拉架時被寧厭給撓的。
包間內四人聽到動靜齊齊朝著門口看過去。
而季以涼看清來人時的第一反應便是先捂臉。
看到鬱謹,寧厭將已經掄圓的胳膊又給重新放了下去。
哦豁。
來的還挺快的嘛。
寧厭伸手向他友好的打了個招呼。
鬱謹:“你們在做什麼?”
寧厭:“交流病情。”
寧輝遠見到鬱謹,那表情跟大內總管見到皇帝似的畢恭畢敬,甚至處處透著一股子唯唯諾諾的感覺。
就差當場給他磕頭跪拜一個了。
“鬱總,您怎麼會在這?”
若說季以涼在京圈內隻手遮天,那鬱謹則是他寧家更惹不起的存在,寧輝遠生怕這位祖宗一個不小心就拿他開刀,小心翼翼的開口。
鬱謹沒有回答寧輝遠,他原是想要關心一下寧厭。
現在一看,該關心的應該是其他三個才對。
鬱謹踏著滿地狼籍走了進來,見寧厭還壓在寧嘯身上,伸出手一把將她給撈了起來,順便替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
正當寧輝遠要巴結一下鬱謹時,寧厭一個閃身擋在了他身前,順手看了眼時間,估摸著這個點寧家應該沒什麼人。
她搶過季以涼的手機好心替幾人撥打了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