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係統的控製,此時的江萱完全放飛自我,將之前憋在心裡的話全吐了個乾淨。
“你之前跟我說的那些話都是裝出來的?”
季以涼突然一把抓住江萱的手腕,將人抵在了牆邊紅著眼質問。
江萱不以為然都打了個哈欠,完全不擔心季以涼能拿自己怎麼著。
“要不然呢?畢竟我是真的很愛裝。”
想起這些年江萱跟在自己身後一口一個以涼哥的喊,季以涼忽得冷笑了聲,一雙黑眸死死盯著江萱。
“玩兩天是吧!”
“不錯。”
江萱抬起頭來神情倨傲,絲毫沒有懼怕的模樣。
對麵,男人大概是真的氣到了極致,連說三個好字,接著奪門而出。
套房內,大門被這母子倆摔的砰砰響。
神經病!
在心裡暗罵一句之後,江萱去了浴室洗了個澡。
吹頭發時,她看著鏡子中自己脖頸上的皮膚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尤其是那吻痕,遮都遮不住。
放在旁邊的手機不斷跳出格各種消息提示音,是她養的那些小男模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
她隨手將這些人拉了個群,發了個紅包先安撫她的寶貝們。
穿好衣服剛要回公司見一位導演,推開門,門口站著兩個身著一樣製服的保鏢,抬手將她擋了回去。
“不好意思江小姐,季總說從今天起,你不準踏出這裡半步。”
“……”
這狗想跟她玩囚禁py?
“他還說了什麼?”
“季總還說,您隻能在房間範圍內活動,沒有他的命令,您不能擅自出去。”
聽到這話,江萱氣的對著門口的倆保鏢道:
“他把老娘衣服撕了,我總得出去買衣服吧!”
人高馬大壯實如牛的倆保鏢好歹是個大老爺們,聽到江萱這話也不禁有些尷尬。
“您稍等。”
“……”
沒兩分鐘,從季以涼那邊請示回來的保鏢畢恭畢敬。
“季總說他會給您送過來。”
——
天盛娛樂。
冷少正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老爹辦公室裝大爺,麵前的筆記本上的壁紙赫然是寧厭的自拍。
經過上次一事之後,冷少在經曆過來自老爹的毒打後,乖乖將自己的一頭枯草般的黃毛重新染回了黑色,身上的緊身旺仔衣和豆豆鞋換成了簡單的襯衫和黑褲,連帶著耳骨上打的幾枚耳釘也取了下來。
現在的冷少終於沒了不良少年的既視感,反而多了幾分少年氣。
寧厭從外麵進來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人了。
倒也不怪她,上次冷少的大煙熏加黃毛遮眼,實在是沒看清楚他的廬山真麵目。
“佑妹,你咋在這?”
被叫到真名的冷少就跟隻被踩住了尾巴的貓似的從老板椅上彈坐而起。
“閉嘴!小爺叫做冷殤,出門在外不要喊小爺的本名!”
“……”
冷少話說一半,後腦勺冷不丁被人扇了一下。
“滾出去!”
周副總不知道何時出現在他身後,右臂高高揚起凶神惡煞,來自親爹的血脈壓製牢牢封印住了冷少那蠢蠢欲動的心,心不甘情不願的出去了。
“厭子啊,讓你見笑了。”
周副總坐在了剛才冷少的位置,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自己這一張老臉,被這個兒子也丟的快差不多了。
寧厭擺擺手,表示不會將這件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