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了一天的腰在此刻回到房間,終於斷了。
合著自己累死累活扛來的三個大箱子裝的是磚頭和玉米?
寧厭現在有些懷疑人生。
而收到寧厭消息的紅豆卻是隔著屏幕感受到了寧厭的無語。
紅豆不生男模:【寧姐啊,不要自暴自棄自怨自艾,我們就當是在曆練啦。】
糞海狂蛆:【退下吧(扶額)】
紅豆不生男模:【臣退了,這一退,就是一輩子。】
第一天錄製結束,微信裡未回複的消息已經快要將她給淹了。
她向下翻了一大堆被頂上去的群聊,總算是找到了江萱在兩個小時前給自己發的消息。
喝酒:【[圖片]】
喝酒:【在來的路上。】
喝酒:【[語音60s]】
喝酒:【[語音60s]】
喝酒:【[語音57s]】
喝酒:【[語音36s]】
寧厭一臉納悶的點開了江萱發過來的小圖,裡麵赫然是兩張結婚證。
她甚至連語音都顧不得點開聽一下,直接扣了一連串的問號過去。
糞海狂蛆:【???????????????】
糞海狂蛆:【這啥玩意?】
她點開了江萱給自己發過來的語音,從前兩天她七夕約寧厭喝酒,寧厭看見季以涼尿遁,再到倆人滾到了一起,然後季以涼囚禁她等等事情講到了兩個人為何去稀裡糊塗領了結婚證。
寧厭聽完之後,忍不住嘖嘖咂舌。
虎還是她虎啊。
拿著季以涼的錢去京市會所消費就算了,還明目張膽點男人,這不是明擺著給他留把柄將來好要錢嘛。
不像她,她花季以涼的錢,那都是中間商賺差價。
一條拚夕夕上五塊九包郵的領帶反手賣他三百萬,就算他想抓把柄都抓不到。
大冤種有的是錢,所以從不會在意細節,更何況那幾塊錢買的和幾十萬買的,不都是布做的,何止是細看沒差彆。
那簡直是一毛一樣啊!
糞海狂蛆:【所以你們倆就這麼領證了?】
喝酒:【多大點事啊,反正婚後各玩各的。】
糞海狂蛆:【你小心有一天完脫翻車了。】
喝酒:【已經翻車了。】
糞海狂蛆:【……】
喝酒:【話說回來,你跟那純情小子怎麼樣了?】
對於鬱謹,江萱還是很看好的,以她身經百戰的經驗來談,絕對的貨真價實地大物博。
糞海狂蛆:【下不去手啊![憤怒]】
喝酒:【你得主動啊!】
糞海狂蛆:【怎麼個主動法?】
喝酒:【脫光了躺他床上。】
好簡單粗暴的辦法。
糞海狂蛆:【然後呢?裝死嗎?】
喝酒:【……】
饒是江萱這個老司機,也實在是帶不動她這個菜雞。
見江萱許久不回消息,寧厭這時候翻到了自己唯二的置頂聊天,找到了鬱謹的對話框。
此時外麵的小紅點旁邊已經顯示99+了,自己隻是一天沒看手機,他怎麼就跟催命似的。
她翻到最上麵的聊天,一字一句的往下翻看。
便池餓蠅:【早上好[圖片]】
是鬱謹自己坐在辦公室對準窗外拍的風景照。
便池餓蠅:【我去開會了】
過了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