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天粉塵飛揚而起,迎麵朝著身後的男人蓋去。
而對麵的男人也被嚇的不輕,手忙腳亂的撥弄著自己臉上的麵粉。
寧厭趁機拎包拔腿就往人多的地方跑,三個男人追出來跟了一會,看見前麵有人,隻能悻悻掉頭回去。
一口氣跑了不下八百米的寧厭見自己安全,扶著雙膝弓著身子氣喘如牛。
0019上線,他都聲音一如既往的沒有半分溫度:
【你不是能打得過他們,為什麼要跑?】
這一下子給寧厭反倒是問住了。
是啊,自己為什麼要跑?
0019給自己拉滿的武力值自己還沒試過手呢。
“抱一絲,下意識反應。”
——
等寧厭趕到會所時,距離季以涼說的時候已經超時了二十多分鐘。
見到拎著大包灰頭土臉趕過來的寧厭,季以涼眼中閃過一絲嫌惡之色,隨後繼續跟自己的狐朋狗友打牌。
寧厭隻是看向季以涼,心平氣和開口:
“找我什麼事?”
季以涼這才舍得將自己的眼睛從桌上的牌上移開,正視著寧厭語氣冷漠到了極點:
“我不是讓你半小時之內過來?”
寧厭也不管其他人詫異或驚愕的目光,將桌子上已經開封但未喝的紅酒直接拿了過來,一口氣乾了大半瓶,不耐煩打斷:
“有事說事。”
剛趕過來,她快要渴死了。
“你,去給大家跳個舞。”
季以涼頤指氣使一副大爺做派靠在沙發上,另一隻手搭在了女人的肩頭。
女人她認識,根據0019給自己的信息來看,應該是惡毒女配。
雖然寧厭沒感覺出來她哪裡惡毒,這不就是一副柔柔弱弱的小白花嘛。
將視線從季以涼的爪子上移開,寧厭有些頭疼:
“不會跳。”
“你會什麼跳什麼。”
季以涼本身也不是來看她跳舞的,跳成什麼樣他也不在乎,他隻是想看看,寧厭這麼驕傲的一個人,會不會為了自己拋棄她的自尊心當眾獻舞。
他承認,自己隻是想看看她屈辱時的表情。
寧厭聽到這話不卑不亢道——
“我會單挑你這個廢物。”
“……”
剛剛還在叫喊著出牌的其他兄弟們全都朝著寧厭看了過來,嚇的大氣也不敢出。
這女人有膽!
居然敢在太子爺麵前說出這種話。
正當其他人為寧厭提心吊膽吊著一口氣時,寧厭卻是自顧自的在沙發的空位置上坐了下來。
女人眼角眉梢帶著淡淡的笑意,姿態雍容華貴往沙發上一靠,抬著下頜,嘴角上揚一副縱觀全局大權在握的姿態:
“跳舞,可以啊,你們的遊戲帶我一個,輪到我,我就上,怎麼樣?”
說著,她晃了晃自己翹起的二郎腿,比季以涼這個大爺還要大爺。
“好啊,加你一個。”
正愁整不死寧厭的顧澤凱冷笑一聲答應了她的要求。
既然自己送上門,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有了寧厭的加入,現場除了陪酒的幾個女孩子,算下也有七八個。
“要玩,就玩點大的,就賭敢不敢,有沒有,會不會,卡牌最小的人若是回答不敢,不會,沒有這三個答案,接則受懲罰;回答敢,有,會則需要證明,證明出來,則不需要接受懲罰。”
一副撲克牌,每人摸一張,數字最小的人由數字最大的人提出一個問題,數字最小的人則需要去證明對方說的。
“可以。”
“沒意見。”
“ok!”
0019見寧厭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忍不住好奇:
【你不怕自己輸了?】
“我不會輸。”
寧厭信誓旦旦。
【如果輸了呢?】
“老娘臉皮厚,輸了就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