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9有些無語凝噎了一瞬。
她這腦子裡一天天都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啊?”
寧厭被0019這個“玻璃纖維”的形容驚的有些說不出話來。
好家夥,還真是夠形象的。
“這紮一下都不帶有感覺的。”
江萱的聲音在寧厭耳邊響起,即便是看不到她的表情,寧厭也依舊能夠從她的語氣當中聽出來無語。
“不是,好歹給我瞅一眼唄。”
到底小成啥樣了。
0019:【這有什麼好看的?】
不堪入目……
寧厭聽到這話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那難不成我看你的?”
她發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根本就沒多想。
畢竟0019在她眼中就是個電子ai的存在,這句話純粹的隻是順嘴給說了出來。
誰知0019聽到這話之後立馬不自在的咳嗽了好幾聲,好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有些不好意思——
【可以。】
“……”
啥玩意?
“醒醒,你沒有。”
【我有。】
“……”
此話一出,寧厭和0019同時愣住。
“你剛說你有什麼?”
寧厭一句話拐了八個調調,百轉千回的問出口。
他剛剛在說什麼虎狼之詞。
【我……】
0019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向寧厭解釋自己剛才的口誤。
他倆擱這玩純愛,另一邊的江萱已經將綁匪全身上下看了個遍。
羞憤不已的綁匪剛才聽見江萱那些露骨的話,已經手忙腳亂將褲子重新提了起來。
“你給我住嘴!”
綁匪氣的指著江萱表情凶狠,男人的麵子被按在地上直接摩擦,他又怎麼可能會有好臉色。
見他這樣,江萱懶懶打了個哈欠——
“沒勁……”
綁匪感覺自己的拳頭硬了。
有時候,他自己也想報警!
這女人怕不是有病吧!
怎麼這麼沒臉沒皮?
……
等季以涼自己赤手空拳衝上來時,被綁在一起的江萱和寧厭已經被綁匪壓著到了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天台邊。
他們現在是在工廠的頂樓,距離地麵目測至少也有七八層樓高。
這要是掉下去可不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事。
而是你一筷我一筷的事。
樓頂的風大,那寒風像是軟刀子,一刀刀割在臉上,刮的人生疼。
江萱一臉英勇就義慷慨赴死的神情,寧厭則是雙眼含淚望向虛空,一副堅韌不屈的小白花模樣。
她眼眶紅紅的,跟隻受驚的兔子一般楚楚可憐。
任誰見了都我見猶憐想要狠狠疼愛一番。
隻有被捆住手腳的當事人寧厭,一雙黑葡萄大的眼睛眨啊眨。
哎呀媽呀,風把她睫毛吹眼睛裡去了,磨的她眼睛疼死了。
“放開她們!”
季以涼衝到天台時看上去頗有些狼狽,領口的紐扣還有幾顆沒扣上,領帶也歪了卻渾然不覺,衣服皺巴巴的,黑色的褲腳沾了些明顯的灰塵。
他沒了往日裡那狂霸拽眼睛長頭頂的模樣。
“季總,你總算是過來了!”
打手挾持著寧厭和江萱,綁匪頭子則是站在兩個人旁邊笑意盈盈的看向季以涼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