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其他男人也這樣嗎?”
他一隻手覆在寧厭手背上,另一隻手反撐在沙發上抬眸凝視著她。
喝了酒的寧厭腦子裡懵懵的,聽到他的話下意識回道:
“隻對你一個人這樣。”
聽到這話,男人嘴角不自覺的向上輕勾。
“你想好了嗎?”
他帶著寧厭壓在自己小腹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帶。
寧厭此時隻想著把他身上礙事的衣服扒掉,壓根沒心思聽他在這廢話,隻覺得這人很聒噪。
哢噠——
腰帶上的暗扣發出細微的聲響,在偌大的客廳裡顯的格外清晰,將二人之間的曖昧迅速催化,隻留下最原始的衝動與渴望。
“我們在這裡……你男朋友回來不太好吧?”
鬱謹開始了自己的茶言茶語,微抬上目線看上去楚楚可憐。
看著他的模樣,寧厭是真感覺自己心底的獸欲被激發,想要對他做點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來。
直到聽見“男朋友”幾個字,寧厭不斷動作的手總算是停了下來。
對哦……
她好像還有個男朋友。
叫啥來著……季……季什麼來著?
寧厭在道德的邊緣來回反複橫跳。
她不能做對不起自己男朋友的事。
但是吧,季狗好像才和外麵的漂亮姐姐傳了緋聞,她睡個男人不過分吧……
寧厭試圖給自己拚命的洗腦,好減輕自己的負罪感。
“寧厭……”
“嗯?”
鬱謹將蒙在自己眼前的領帶一把扯掉拿在手中,黑色的領帶在他手裡顯得一絲不苟規規整整,清冷的眸正盯著她看的認真,她竟然從中讀出了幾分無辜感。
寧厭腦海裡無端的冒出來三個字——
褻瀆他。
這個想法剛一出來,她就立馬甩了自己一巴掌。
啪!
寧厭啊寧厭,你怎麼能這麼畜牲呢!
人家為了養家糊口做夜場已經很難了,你還要奪人清白。
但轉念一想——
嘶!
他不是自己包的嗎?
哪有金主憐惜金絲雀的。
正被寧厭壓在身下難受的不行的鬱謹見她好端端的扒自己腰帶,結果突然給自己來了一巴掌,有些錯愕。
“你這是……”
許是他的眼神太過於純良無害,寧厭是真的不敢去看,一看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在犯罪似的。
自己跟個土匪頭子欺男霸女的村頭惡霸似的,良心實在難安。
所以——
寧厭直接將鬱謹那雙水光漣漪的桃花眼直接用手擋住。
意識到她在做什麼之後,男人低低笑了聲:
“你喜歡蒙眼?”
寧厭開口就是品如經典台詞——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貫徹到底嘍~”
“好。”
美人在懷鬱謹之所以能坐懷不亂,全靠自己的自控力。
正當寧厭想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季以涼正提著東西站在門口按門鈴,她沒給自己錄指紋,來的時候自己又沒帶鑰匙,隻能先在門口喊她名字。
“寧厭,開門!”
屋內,客廳沙發上的寧厭與鬱謹兩人同時僵住,齊刷刷朝著門口的方向看過去。
三秒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