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瓶快見了底,被鬱謹渡了好幾口烈酒的寧厭腦子暈乎乎的,感覺自己麵前的人開始出現了重影。
然而對麵人喝的比她還多,卻半點也未見醉意。
到了現在她才恍然發覺自己是被鬱謹這小子給騙了。
合著他能喝啊!
而且比她自己還能喝,這麼烈的酒他都沒上臉。
“鬱謹……你小子瞞著我練分身術了?”
寧厭半倚在沙發上,雙眼迷離思緒遊移,隻能感覺到自己眼前有個人影在晃,抬起胳膊下意識擋住了自己的視線。
“……”
鬱謹見她快要扭成麻花了,乾脆扯下她的胳膊,一把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朝著二樓臥室走去。
寧厭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臉埋在他胸膛蹭了蹭。
剛進臥室,鬱謹便迫不及待把門關上,將人直接壓在了門板上親。
他動作不算粗暴,卻也稱不上多溫柔。
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帶著酒氣的吻蒸騰著她的腦神經,全部的理智在這一刻蕩然無存,寧厭隻能被動承受,她被禁錮在這一隅之地動彈不得,心跳跟擂鼓一般密密麻麻敲打在心上,腿軟的她站也站不住。
喜歡在網絡上口嗨的寧厭現實中是一點實戰經驗都沒有,這個時候關於某方麵的知識無比空缺匱乏。
“你先等等好不好……”
寧厭欲哭無淚的抬起頭眼巴巴的望著鬱謹。
最擅長使用拖延戰術的她這次招數失靈了。
房間裡沒開燈,隻有透過紗質淺色窗簾透進來的月光照在倆人身上,足以讓兩個人看清楚室內光景。
鬱謹眯了眯眼,危險的瞧著再次想要臨陣脫逃的寧厭,乾脆直接斷了她的念想:
“不好。”
眼底已經被欲色浸染的男人由不得她絲毫的猶豫,從她眼尾一路沿吻到了鎖骨位置。
雖然不合時宜,但寧厭真心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好像一根絕味鴨脖,被人抱著啃。
說起來,有點餓了……
“要不我倆先點個外賣?”
鬱謹見她心虛想要逃避的樣子,額角青筋暴起卻隱忍不言,不由分說牽著寧厭的手一路向下按在……
寧厭意識到是什麼之後驀的瞪大眼睛——
下一秒,她手跟觸電般抽了回來,耳根紅的快要滴血,語氣帶著羞赧。
腦海裡第一個念頭——
完了。
玩脫了。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我……我……”寧厭結結巴巴話都說不利索了,找的借口更加蹩腳:“我先……先去洗澡……”
作勢她就要開溜,不是她排斥這種事,主要是她真的很緊張啊!
“不用。”
鬱謹一把拽住寧厭的胳膊,將人直接扯了回來,貼在寧厭耳側陰惻惻開口——
“你想跑?”
“晚了!”
他按住她一隻手腕壓在門板上方,另一隻手去扯寧厭的腰帶……
不知何時坦誠相見的兩個人一起去找周公探討人生……
事實證明雷聲大不一定是雨點小。
至少鬱謹是這麼覺得的。
一整晚,寧厭從“混蛋”再到“不行了”挨個喊了一遍,直到最後沒了一點聲息才算消停下來……
中途時鬱謹給她喂水,寧厭甚至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還是鬱謹渡到嘴裡的。
事實證明,她之前采訪時說的條件還是多了點。
帥的就行了。
長的帥的有點遭罪。
“……”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晚上。
寧厭躺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天,才算是恢複了點力氣。
她試著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