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笑的跟一隻偷到腥的貓似的,那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跟著彎了彎,意味深長看著寧厭。
“有你在,餓不死我。”
“我:、”
寧厭一連串脫口而出的臟話罵的鬱謹完全不敢還口。
真的是造孽!
她躺在辦公室裡間休息室的床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鬱謹這時隨意套了身衣服起身下床,通透的落地窗窗明幾淨,中午外麵的陽光照進來看的人心曠神怡。
男人半敞著衣領,露出裡麵精壯的胸膛和鎖骨,猝不及防一片豔色撞進眼底,寧厭欲蓋彌彰的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狐疑開口。
“你要去哪?”
鬱謹拿著剛才倆人隨意丟在沙發上的衣服頭也不抬:
“浴室。”
“……”
眼睛無意瞥見他拿著自己貼身衣服的右手,寧厭腦子裡突然浮現出“冷臉洗內褲”的梗。
“你是要去洗衣服?”
“不然呢?”
“手洗?”
“難不成丟洗衣機?”
“……”
寧厭這下子再次沉默了。
“請問,你洗了,我穿什麼?”
被寧厭這麼一問,鬱謹耳根子紅了個透徹,見藏不下去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開口:
“壞了……”
“啊?”
寧厭沒聽清楚他擱那嘀嘀咕咕在說什麼,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這下子鬱謹更不好意思了,說話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心虛和底氣不足:
“撕壞了……”
“你特麼把我衣服撕壞了?!”
寧厭這下總算是從鬱謹那跟蒼蠅一樣溝通的哼唧聲中聽明白了他的意思。
“……”
“……”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鬱謹站在床下跟個做錯事的孩子似的,隻不過這個三百個月大的孩子此刻手裡拿著的是她的衣服。
呃,嚴格意義上來說現在成了一堆碎布。
氣不打一處來的寧厭惡狠狠的剜了一眼鬱白蓮這個死綠茶男,嘴裡說出來的話毫不留情。
“爹的!賠錢!”
“……”
“你怎麼提上裙子就不認人呢?”
鬱白蓮看著一臉憤怒的寧厭繼續賣弄茶藝控訴道。
寧厭嗬嗬冷笑了一聲,她真的要被氣笑了,指著自己開口:
“你要不睜開眼睛看看,我還沒提上裙子呢!”
“……”
自知理虧的鬱謹乖乖閉嘴不說話了。
“我找人給你送身衣服過來!”
說完他不敢直視寧厭的眼睛轉頭就往浴室走。
對此,寧厭真誠發問:
“你是嫌我今天丟的人還不夠多嗎?”
“放心,絕對不會走漏半點風聲!”
大概是真在床上把人給氣著了,導致寧厭現在翻臉都不認他了。
不過沒關係。
下一秒,清脆悅耳的轉賬聲瞬間讓寧厭換上了一副麵孔諂媚:
“沒事的鬱老板,丟人就丟人吧,反正我臉皮厚。”
喜笑顏開的寧厭立馬直挺挺的躺屍,在床上睡的安詳無比。
另一邊,鬱謹拿著寧厭的衣服進了浴室給自己的助理陳嶽發消息。
便池餓蠅:【找個信得過的人去買套衣服送到總裁辦,要女的。】
劈嶽舅母:【明白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