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厭被短短幾個字原地硬控了好幾秒之後,不死心的拿起手機打開了微博。
剛才自己私信的那位博主發來了幾條回複——
我磕的cp一晚做八次:【好的稍等。】
我磕的cp一晚做八次:【????】
我磕的cp一晚做八次:【啥玩意?】
我磕的cp一晚做八次:【我靠!?本人啊!?】
在寧厭還未回複的幾分鐘內,這位博主便已經激動的錄屏將寧厭求文的全過程發在了超話內。
證據確鑿無法抵賴。
寧厭麵上的淡定這下子總算是維係不住了,那一層假麵逐漸龜裂開來。
姐把你放心上,你把姐掛網上?
短短幾分鐘,那篇微博就引來了無數粉絲圍觀,而寧厭又一次經曆了互聯網社死。
底下評論更是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請寧厭速速交出書單饒你不死寧厭】
【姐們還真是在看凰文的路上永不言棄,上次被抓這次依舊死心不改啊。】
【雖然很想艾特京市網警,但一想到評論區就跟大型投案自首現場,本人已躲在角落瑟瑟發抖。】
【轉發這篇微博你的正主一夜八次。】
很好,懸著的心這下徹底死了。
“你剛才為什麼不提醒我?”
寧厭最終將一切全部都怪罪在鬱謹身上。
莫名其妙背了一口大鍋的鬱謹表示自己是真的很無辜。
“你上輩子擱印度甩飛餅的吧,這輩子甩鍋這麼6。”
“……”
一場鬨劇,最終令寧厭顏麵儘失。
不過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熱搜在很快降下去了,因為還有半個月就是她和鬱謹的婚期了。
為了不留遺憾,寧厭甚至打算再婚禮上傾情獻唱,為此她刻苦的學了一首歌。
是陳奕迅的《十年》。
當寧厭在鬱謹麵前自信的拿起話筒一展歌喉,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如同被美杜莎掃視一眼般直接原地石化。
看著某人在家裡自帶的k歌房唱的眉飛色舞且陶醉其中的樣子,鬱謹那是相當的沉默。
唱完之後,寧厭雙目放光的望著鬱謹:
“你覺得我唱的怎麼樣?”
“……”
“……”
醞釀了好半天的措辭,鬱謹斟酌著開口:
“那兩個字有沒有顫抖我不知道,反正聽到你開嗓我是顫抖了。”
有種貓拿著爪子撓玻璃的那種刺撓感,令人渾身不舒坦。
“什麼意思,很難聽?”
寧厭聽出對方話裡話外的嘲諷,拳頭直接硬了。
本著“孩子需要鼓勵式教育”的原則,鬱謹還是安慰她。
“沒事的,一開始聽你可能會覺得有點報聽,但其實隻要你願意花幾分鐘的時間去細細品味,去感受,去共情他哼歌時注入的情感,你就發現其實還是挺難聽的。”
“……”
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他這是不懂欣賞。
正當她覺得鬱謹這人冷漠的有些不解風情時,他起身就往門外走去。
“欸!有那麼難聽嗎?”
“你彆走啊!”
寧·憋屈·厭看到鬱謹離開,心裡更難過了。
難聽就難聽,不至於走人吧。
這也太不給她麵子了。
她還想著婚禮當天露一手呢。
寒心……
真正的寒心不是大吵大鬨……
正當寧厭兀自神傷時,房間內的燈光忽得滅了,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當中。
咦?
停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