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瑟看著她花容失色的臉,似乎是很失望的說“那好吧!你信我了,就不在這裡證明了,仔細想想,對待我的王後的初夜是該浪漫一些,這狹小的閣樓太委屈你了。”
看著他把自己的衣服慢慢穿上,白靈總算鬆了口氣,她收起水痕劍,依然和蘭瑟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蘭瑟臉上帶著戲謔,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意識到剛剛他那些行為不過是逗著她玩,根本不是想真的對她做什麼的白靈,氣得又是牙癢癢的。
從塔樓出來,蘭瑟和她在一處宮殿的露台那裡休息,他們坐在精致的椅子上,兩邊站著穿著藍色衣裙的侍女。露台這裡種了許多紫色的花,花的香氣飄散在夜色中,熏染了一種曖昧而迷離的色彩。月光靜靜照著這裡,從這裡可以看到遠處美麗的燈光如墜落的星辰散落在地上。
侍女給他們斟上美酒,然後就在蘭瑟的示意下全部退下。
蘭瑟優雅地端起酒杯,白靈看著他眼睛,端起自己麵前的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透明的高腳玻璃杯,杯中的美酒顏色瑰麗美豔如少女的紅唇,白靈看著杯中的酒遲疑著,蘭瑟說“怎麼,你怕我在酒裡下藥嗎?需要我和你換一下嗎?”
他將自己的酒杯遞過來,嘴邊帶著淺淺的笑意。
“不用。”白靈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蘭瑟站起身,親自為她在斟滿一杯酒,他就坐在白靈身邊,深情地凝望著她的臉。縱然習慣了彆人盯著自己看,但此刻白靈感到非常地不自在。因為那些人不敢靠她這麼近,不敢這麼肆無忌憚,他們也沒有蘭瑟那樣讓她無法抵抗的實力。
“你真是天生的尤物。”他溫柔地讚歎道,“我真是舍不得讓你走了。”
他的語氣是溫柔的,可是他眼中的目光卻透著掠奪性的霸道,這讓白靈感覺到自己就是他的獵物,還真是討厭的感覺。似真似假的情話,捉摸不透的性情,俊美、強大、高貴、霸道,連同他的冷漠殘忍都為增添了致命的誘惑,白靈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危機感,不但是生命被脅迫的危機,還有沉淪的危機。
壓下心頭的那一點點躁動,她努力保持著自己的鎮定,她一種調笑的口吻說“我的妖皇鈴還在你手裡,你趕我走,我也不會走啊!”
蘭瑟笑起來,他說“這樣說的話,我真不想把妖皇鈴還給你了。”
白靈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她笑容立刻沒有了,她氣呼呼地看著蘭瑟那張英俊的臉,蘭瑟立即說“開個玩笑,等我研究完了,肯定還給你。”
研究完了,天知道你幾時研究完了,白靈心中暗想,白靈對他說的話半句都沒信,但要拿回妖皇鈴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蘭瑟說“能和我說說你的事情嗎?”
“我的事情?我的什麼事情?”
蘭瑟曖昧地說“你所有的事情我都想知道,我作為一個丈夫難道不用了解我未來的妻子的事情嗎?”
丈夫?妻子?
白靈看著他,“你也太入戲了吧!”
“入戲?你覺得我是逢場作戲嗎?我可是很認真的在向你求婚。”
“我不管你真求婚還是假求婚,我又沒答應你什麼,什麼丈夫妻子,你想太多了吧!”
“你答不答應我的求婚都沒關係,我要娶你就能娶你。雖然我一般並不喜歡強迫女性,但你這樣的美貌值得我破例一次。比起那些順服的女人,我更喜歡你這樣的胭脂烈馬,會讓我更加地興奮。”
他的目光從白靈臉上移下,從她鎖骨,胸前在往下,他帶著挑逗性質的目光,有如實質。白靈覺得似乎自己的衣服被他的目光撕裂,一絲不掛的在他麵前。
狠命地壓下心裡的怒氣,她說“你知道嗎?每次我覺得你很無恥的時候,你總是能在下一次繼續挑戰你無恥的限度。”
蘭瑟笑起來,然後他又歎口氣,他說“你這麼說真是傷心啊!我向你坦誠我心中所想,你說我無恥,如果我用謊言欺騙你,你肯定又說我虛偽。做個坦誠的紳士真難。”他捏著自己的眉心,忽然間他抬頭說“不如,我還是做回那些人類口中的魔王得了,他們怎麼說我來的,殘忍惡毒,卑鄙無恥,下流放蕩。”
白靈聽他如此說,此刻覺得那些人類的形容詞很貼切。可是蘭瑟忽然向她看過來,目光中帶著赤裸裸的情欲,他說“按他們的說法,當我這樣的魔王遇到了像你這麼美貌的少女,我似乎不應該和你在這裡喝酒,我應該立刻扒光你的衣服將你按倒在我的身下,狠狠地蹂躪你。”
他紫羅蘭色的的眼睛帶著瘋狂的欲望,白靈瞬間不寒而栗,她猛地站起來和他立刻拉開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