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下身，“喂，你要是聽得懂話，你就點點頭。”
然後灰毛鴨隻是看著她，沒有動作，然後拚命往她身邊挪動。
“再動就殺了你！”
嚇得它立即不動了，好似連綠豆眼都睜大了一些。
“它好像就聽得懂殺，或者能感受到是殺氣。”
程樾失笑，覺得這實在是太荒謬了，“我弄個箱子，平時就讓它待在箱子裡，偶爾放出來溜達溜達？”
“行。”蘇淺淺有點好奇這隻灰毛鴨到底能聽懂多少。
弄了箱子，在箱子裡放了水和吃的。
今天程樾休息，三小隻也不用去幼兒園，剛好就在家裡幫忙做醬板鴨。
殺鴨子，拔毛，這些事情都不需要蘇淺淺操心，她隻需要將需要的食材準備好，把鹵水弄好。
當他們都在忙的時候，就聽到了“嘎嘎”的叫聲，有點鬨騰。
蘇淺淺走過去，“彆吵，安靜點。”
然而灰毛鴨還在叫還在撲騰，似乎想從箱子裡出來。
“再吵就殺了你！”
明顯看到它縮了一下，但這一次效果不明顯，它還是一副想從箱子裡出來的模樣，這讓蘇淺淺有些頭疼，她連小貓小狗都沒養過，更不會養鴨了。
“媽媽，它會不會想拉便便啊？”三丫悄悄地問。
“啊？”她傻了，不可能吧，她記得雞鴨好像都是邊走邊拉的，根本不會憋啊。
她見灰毛鴨更鬨騰了，就將它給抱了出來，就見它在房子亂衝。
然後……
“快抓住它，彆讓它亂跑了，都是屎！”蘇淺淺大喊。
程樾聽到動靜立即出來，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灰毛鴨，“媳婦兒，要不算了？直接殺了吧。”
看著這一地的屎……程樾後悔了。
此時灰毛鴨不動了，老實的縮起了腦袋。
蘇淺淺扶額，她也想著要不還是殺了吧，但看到灰毛鴨可憐兮兮的樣子又心軟了。
“這樣吧，在箱子裡放個小盆，再給它一次機會，不行再殺了。”
程樾我媳婦兒就是心善！
他先把家裡收拾好，又給箱子改造了一下，這才將灰毛鴨放回去，這一下沒再聽到嘎嘎亂叫了，安靜下來。
中午飯吃的是食堂，吃不完的剩飯就給了灰毛鴨吃。
“它還真的拉到了盆裡，好厲害，它跟彆的鴨子不一樣，它不會是醜小鴨吧？”
“那它是醜小鴨嗎？會變成白天鵝嗎？”三小隻都好奇地看著灰毛鴨。
程樾則是一臉懵逼，“什麼醜小鴨？”明明是五個人，為什麼感覺他們四個人有秘密。
“我知道我知道，我講給爸爸聽！”三丫高興地舉手。
然後說起了醜小鴨的故事。
之前蘇淺淺講睡前故事的時候說過，三丫就記住了。
程樾以後他也要聽睡前故事！
不然會像個局外人！
下午有人敲門。
程樾過去開門。
“請問蘇淺淺蘇同誌在嗎？”外麵一個人手裡捧著一束花。
“找我的？”蘇淺淺聽到動靜出去，看到花時愣住。
“蘇同誌，這是榮辰榮同誌送給你的。”
她皺眉，“不好意思，麻煩你還給他，就說我不需要。”
“榮同誌交代我一定要送到，反正我送到了。”他將花往地上一擺人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