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事。”吳素芬不敢說話，怕惹老何不高興。
但老何見她這樣知道一定是有事的。
“你快點說，彆藏著掖著。”
吳素芬還是不願意說。
“快點！你是不是又給我惹禍了！是不是？”老何拍著桌子問。
這有拍將她嚇了一跳，哆哆嗦嗦地看向老何，“我，我……不是我，是趙秀紅，是她……”
“說清楚！”老何急死了。
吳素芬沒辦法隻想將事情說出來，“我什麼都沒說，都是趙秀紅說的，都是她，但我不知道淺妹子她會不會……誒呀，都怪趙秀紅！”
老何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你們是不是都沒腦子，沒腦子啊！”
“我跟你說了多少次，讓你少和她來往，你怎麼不聽？”老何氣得要死，“趙秀紅就知道搬弄是非，程營長夫妻是多好的人？當初有什麼好吃的都想著我們，在工作上程營長對我也很照顧，你是不是想毀了我們家？”
他越說越氣，越說越嚴重，可將吳素芬嚇得不輕，連連擺手，“沒有，我真沒有，我就是……”
“你什麼你！好的人不結交，就結交那些個八婆！自從你和趙秀紅來往之後，帶來了多少麻煩？口無遮攔！”
吳素芬被說哭了，她很生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來到這個地方，沒有人可以說說話，她能和趙秀紅說的進去，本來以為和蘇淺淺也可以，誰知道蘇淺淺越來越奇怪了，根本沒辦法說，她覺得自己和蘇淺淺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總覺得蘇淺淺好像站在一個高高的地方俯視她，這讓她不舒服。
“彆哭了！”老何煩躁地說，“你先跟我保證，你以後不跟趙秀紅來往了！”
她愣住。
“什，什麼？”
“你還不知道錯嗎？”
“不讓我跟她來往，那我跟誰來往？彆人都看不起我！都看不起我！我一天天待在這裡沒事情乾。”吳素芬哭著哭著就爆發了。
老何氣得頭疼，這娘們，怎麼回事？就是聽不懂好賴話是嗎？
“你要是非得跟趙秀紅繼續搬弄是非，你就回鄉下去！”
吳素芬瞪大了眼睛，連哭都忘了。
“你，你居然，居然讓我回鄉下去？你……”她指著老何又氣又怕，手都在抖，“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
老何揚起手就想打人，嚇得吳素芬抱起頭。
然後就是“咚”的一聲響！
吳素芬下意識叫了一聲，卻發現不是打在自己身上，然後睜開眼就看到老何打在了桌子上，看到老何的手好像出血了，“老何，你這……”
然後老何起身走開了。
這讓吳素芬陷入了迷茫，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然後一直躲在房間裡的兒子出來了，來到吳素芬的麵前，“媽，你這是乾什麼？為了一個趙秀紅和爸爸吵架？為了一個趙秀紅和鄰居鬨翻？趙秀紅能給你錢花嗎？”
兒子的話讓吳素芬傻眼了，怔怔地看著他。
“你跟趙秀紅一起玩的時候，趙秀紅給你東西吃過嗎？”
一個個問題問的她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