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後我們抱它,跟它玩,一直叫她金寶,不膈應嗎?”大丫不讚同,覺得如果小狗叫金寶的話,她都不想和她玩了。
二寶覺得有點道理,便看向楚洛。
“要不叫元寶?”楚洛提議。
“可以,就叫元寶吧!”
小狗的名字就這樣定下來了,此時小狗已經睡著了,之前被虐待了比較虛弱,需要好好休息。
沒多久,錢愛花又帶著程金寶來興師問罪了。
“蘇淺淺,你幾個意思啊!上次讓你的孩子欺負我兒子,這次回來又欺負,當我們死了是吧!”大嗓子一嚷嚷邊上的鄰居就都聽到了。
“吵什麼?”蘇淺淺不悅道,“跟個潑婦似的。”
“你他媽的說誰潑婦呢?”
“誰罵人就說誰。”
蘇淺淺淡淡的樣子,錢愛花已經擼袖子了,“你信不信老娘揍死你!你男人不是沒回來嗎?這次看誰給你撐腰。”
結果她剛衝上來就被二寶狠狠踩了一腳腳趾,痛的她慘叫,與此同時又被大丫推了一把,重心不穩,一個屁股墩摔在了地上。
“該死的!殺人了啊,殺人了!蘇淺淺的孩子殺人了!”錢愛花叫嚷著,然而並未引起什麼動靜,畢竟剛才那一幕大家都看到了,蘇淺淺可沒動,隻是幾個孩子保護她推開了錢愛花。
一個大人還要和小孩去計較嗎?那也太不懂事了。
那還是孩子啊!
“錢愛花,你就彆耍無賴了,把事情說清楚先。”旁邊的人勸道。
“蘇淺淺的孩子搶了我兒子的狗,我是來拿狗的。”錢愛花理直氣壯地說。
搶狗?
鄰居們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事。
“我們是看到程金寶在欺負一隻很小的狗,小狗都快要被他欺負死了,我們救下了小狗。”大丫有理有據地說。
“你們都聽到了吧,他們搶了我兒子的狗!”錢愛花覺得自己抓住了把柄聲音都大了不少。
圍觀村民“……”
難怪平時覺得程金寶笨笨的,原來是遺傳。
蘇淺淺去將元寶抱出來。
“媽,就是它,我的狗!”程金寶叫起來。
太多陌生人的氣息了,元寶醒了過來,看到程金寶馬上衝他叫,叫的很凶,奶凶奶凶的,養過狗的都知道這可不是親近的信號。
“你說這是你的狗,怎麼證明?”二寶還是用這個方法。
“這還不簡單嗎?這隻狗是我們前幾天從老山頭家裡抓來的,他家母狗生了崽,給了我們家一隻,老山頭,你說,這就是你家母狗生的對吧?”
錢愛花將證人帶來了。
老山頭看了看後說,“這是很像從我家拿走的那隻。”他的話沒有說死,畢竟他不想和蘇淺淺鬨翻,大隊裡的人不少都聽說了蘇淺淺辦廠,要是鬨翻了的話,以後可能就沒好處了。
雖說很多人不看好辦廠這個事情,可處於觀望狀態下依然彆撕破臉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