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孤獨無助’‘獨自一人麵對危險’的蘇茉小雌性,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呢?
她正坐在一隻河馬的背上,裹緊不知道誰披她身上的獸皮,艱難地保持平衡。
其實要說獸人開放,倒是確實挺開放的,他們可以以天為被地為床,看對眼就是乾。
也可以和自己好幾個雄性一起……
咳咳,多餘的話就不說了。
總之可以很開放。
但要說獸人保守,那也是真保守。
比如說雌性隻能騎自己的雄性或者崽,單身雄性也隻能接受馱自己認定的雌性。
雌性也不願意自己的雄性獸形被彆的雌性盯著看,更彆說讓雄性去馱其他雌性了。
所以為了不被自家雌性嫌棄,雄性們都極守雄德。
當然,阿父馱雌崽除外。
那麼問題來了,蘇茉怎麼辦?
好在還沒等蘇茉苦惱,自己兩條腿能不能跑得過四條腿這事,坐在粉兔子背上的都纖,就很大度的拍了拍身旁河馬的背。
“蘇茉不是喜歡我家爭牛嗎?先借你騎一會。”
瞬間感受到周圍投來的或奇怪或探究的目光。
蘇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一時之間,她甚至不知道該不該感謝都纖。
如果不是知道獸人之間沒那麼多彎彎繞繞,都纖看上去也很坦然,她甚至都要懷疑都纖是在趁機陰陽她。
蘇茉最後還是在大家的注目禮下,艱難地爬上了爭牛的背。
能怎麼辦?總不能拖後腿吧。
蘇茉就趴在河馬背上,艱難地保持平衡一句話不敢說。
她都想象不到人家爭牛會在心裡如何蛐蛐她。
畢竟她真的很冒昧。
就像走大街上遇到一對小夫妻,你上去就跟人家妻子說,想讓人家丈夫脫了衣服給你摸腹肌一樣冒昧。
“阿嚏。”
全神貫注的蘇茉突然打了個噴嚏,她願意把這歸咎於天氣原因。
嗯,一定不是有人在背後說她壞話。
所有部落雌性都依照涉猛和逐月的安排,被統一轉移至峽穀中,隻有這樣才能集中力量抵禦巨獸。
如果峽穀失守,那就意味著部落雄性全部犧牲。
這種情況下,部落幸存的雌性和幼崽,就會去往天坑深處尋找木濁,木濁會帶他們去往新的部落,開啟新的生活。
這是虎龐事先和木濁商量好,並且付過報酬的。
算是虎龐留給部落的後手。
眼見著峽穀就在眼前,隨著眾人的移動越來越近。
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近在咫尺的峽穀上時,不遠處草叢裡猛地鑽出一個巨大身影。
是巨獸!
在雨水的掩護下,這隻巨獸居然沒被發現。
它體型不算太大,估計是個幼崽。
但依然有兩米多高,是蘇茉需要仰視的體型。
是個食肉巨獸。
糟了。
更多的雄性都去抵禦巨獸群,隻有幾十個雄性承擔了護送雌性的重任。
雄性們反應迅速,將雌性圍成一個圈護在其中,虎臉凝重的雙眼緊盯著麵前的大家夥。
一個個都呲牙皺鼻子,喉嚨震動發出陣陣低吼。
試圖嚇走這隻年輕巨獸。
可他們身後的雌性在巨獸眼中,是比雄性更加香甜美味的存在,嘴饞的巨獸怎麼可能放過。
那巨獸不僅沒被老虎們的氣勢嚇退,反而興奮的上前幾步。
意識到這一點的雄性們心都涼了半截,他們普遍都是二紋獸實力,根本奈何不了皮糙肉厚的巨獸。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快點轉移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