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
赤鈺猝不及防的,被健康粗魯的動作一帶,差點崴到腳。
他氣急敗壞的想要甩開抓著自己胳膊的手。
但失敗了。
於是赤鈺隻能就這麼任他抓著,“你是不是真被幻藤抽中了腦子?”
不然根本沒法解釋‘老實巴交’的健康,為什麼會在蘇茉麵前,做出這樣‘出格’的舉動。
不過赤鈺能有如此猜測,還有另一個原因。
雖說現在提起這事有些不合時宜,但他找到跟蘇茉親近的機會多不容易,健康也是知道的。
可他偏偏這時候來攪和。
不是傻了就是故意的。
而健康接下來的話,卻讓赤鈺瞬間覺得後背發涼,汗毛倒豎,“那不是茉茉。”
“你說什麼?!”
赤鈺不可置信的看向蘇茉。
她還站在原地,甜甜的對著自己笑。
感受到赤鈺看過來的目光,蘇茉笑眯眯的歪了歪頭,“怎麼了赤鈺?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我好看麼?”
赤鈺瞬間打了個哆嗦。
這不是對健康的絕對信任,而是赤鈺即使再遲鈍,經過這一番提醒,也反應出不對勁來。
剛才是被喜悅蒙蔽了雙眼。
現在想來,眼前的這個‘蘇茉’,真是哪哪都反常。
首先蘇茉不會假惺惺跟他逢場作戲,擔心就是擔心,蘇茉就算長得好看些的野獸受傷了都會想伸手幫個忙,沒道理自己獸夫受傷了不聞不問。
而且他可是親眼看見,蘇茉被幻藤捆走,那幻藤為了攔住他們,甚至用上了幻境。
不可能這麼輕易放人走的。
畢竟到底要不要放人的問題,關乎到幻藤後半輩子有沒有雌性。
獸人普遍有個特點,就是認死理。
認定一個雌性,就算不結侶,一輩子在雌性身邊默默守護,雄性也是心甘情願死心塌地的。
因為他們認準了這個雌性,認定了就不會改變,直至生命終結。
即使不結侶,不會有自己的後代,也不會左右雄性的想法。
幻藤之所以會動手搶蘇茉,那必定是認準了蘇茉,想成為她的獸夫的。
所以放與不放這個世紀難題,做個心理鬥爭都需要點時間。
不至於這麼快回來。
還是在他這個五感敏銳的雄性麵前,無聲無息的靠那麼近。
赤鈺不認為這是蘇茉能做到的。
蘇茉是突然冒出來的,健康才是一直跟自己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