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昭寺。
大魏國寺,當今太後常住之處。
曹尚從秦遊失蹤後就來陪太後吃齋念佛,呆了快一個月,嘴裡都淡出個鳥來了。
他本來就是個紈絝子弟,整天吃齋念佛,十分無聊,很是懷念秦淮河兩岸的風光。
他躺在客房內小休憩,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時,外間一個小太監急匆匆跑到他的床邊,“殿下,嶽公子找您去秦淮河玩。”
曹尚一聽有人找他玩,當即就翻身起來,“誰???”
小太監解釋道“是鄭國公府上的嶽鵬嶽公子。”
“他?”曹尚當即就沒了興致,一頭栽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說道,“不去,本王和他不熟!”
他和嶽鵬同樣尿不到一壺去,甚至是不稀罕。
小太監見狀錯愕,出去後沒多久又跑了回來,“殿下,嶽公子說他要搞秦遊,問你去不去?”
無精打采的曹尚聽見這話頓時眼前一亮,要是彆的,他可不想去。
但是要搞秦遊。
他必去。
“走!”
曹尚起身,搖著一把折扇出門,看見寺外的嶽鵬,當即被嚇得合上扇子。
“你是曹鵬不不不嶽鵬??”
他被嚇得嘴都瓢了。
隻因咱們嶽公子鼻青臉腫已經認不出人樣兒了。
嶽鵬手中的搖著的折扇一頓,心裡十分不爽,冷哼一聲沒有應聲。
曹尚嘴中嘖嘖繞著嶽鵬走了一圈,“我說嶽鵬,你這臉誰打的,我咋看不見你的臉在哪?”
嘲諷值瞬間爆表。
他奶奶的。
嶽鵬來之前心裡還有些抵觸的,現在沒了,心裡一點負擔都沒有。
“秦遊那小子揍的,我想搞他,你去不去。”
曹尚輕笑道“我和秦遊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去。”
嶽鵬來之前秦遊就說曹尚愛裝自負,隻要拍馬屁就能拿捏。
當時不信,現在信了大半。
“秦遊那小子說你詩文狗屁不通,純屬放屁。我卻覺得殿下才華橫溢,不像那小子隻會抄彆人的。”
嶽鵬義憤填膺的開口,說得曹尚心花怒放。
曹尚手中折扇打在另一隻的虎口,附和道“你說得沒錯,秦遊那小子除了相貌,哪裡比得上本王。”
“走,我先請殿下去秦淮河玩玩,順便合計合計怎麼搞秦遊這小子。”
“好,咱們走!”
曹尚答應,連太監也不帶,換了身白衣跟著嶽鵬離開。
嶽鵬一路掏心掏肺的拍馬屁,讓曹尚很受用。
一到秦淮河,嶽鵬一擲千金包了一條花船,十幾個妹子作陪。
曹尚在福昭寺呆得心浮氣躁,一到花船上就找幾個妹子切磋去了。
晚些時候被嶽鵬灌得五迷三道,被帶到城外的土地廟都不知道。
夜晚的土地廟四周蟲鳴綿綿,微風輕拂,吹走白日間太陽留下的餘熱。
還是老地點,還是老位置。
隻不過受害者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吊籃裡,嶽鵬看曹尚正睡得香甜,回頭就看見阿福阿祿提著兩個木桶來。
他眼皮一跳,問道“這裡麵都是啥啊?”
說著,湊近一看,當即跳了起來,“唉呀媽呀,你們倆弄這玩意兒乾啥啊?”
秦遊走了上來,淡定地說道“怕曹尚孤單,給他找個伴兒。”
“臥槽秦遊,你他娘的是真活閻王啊!!”
嶽鵬頭皮發麻,他以為秦遊就和當初一樣捉弄他一樣捉弄曹尚。
萬萬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抓了一桶螞蟥和一桶蛇。
這要擱明天曹尚醒來看見,不得嚇得直接年輕好幾歲。
“彆了吧!他好歹也是皇子,這麼做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