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國換皇帝的事就像一陣狂風席卷四方。
秦遊在府衙內聽見阿福說這話,他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完顏靖成了金國皇帝??”
阿福點頭,“是的,已經頒布即位詔書了。”
“我去,這小子運氣這麼好??”
秦遊忍不住吐槽。
完顏術兒子並不少,且都已經成年。
但要論資排輩,怎麼也輪不到完顏靖。
他雖然不相信,但事實上完顏靖就當上了金國皇帝。
阿祿在一旁傻笑道“好好好,這樣我老了也能給我家兒子吹牛,說我揍過金國皇帝。”
阿福的一字眉上挑,跟著笑道“就是就是,這事可以吹一輩子。”
秦遊嘴角抽搐,這兩家夥,兒子去年冬天就生了,現在還在繈褓之中。
不過他眉頭也微微上挑。
揍過金國皇帝,這說出去的確很有意思。
金國雖然在對魏國的戰爭中都沒贏過,但它隔壁的高麗卻被欺負得天天在汴梁求著皇帝為他們高麗做主。
所以完顏靖這個金國皇帝含金量還是挺高的。
也難怪阿福阿祿會這麼開心。
這事擱誰誰都自豪。
“行了,你們兩個彆擱這傻笑了,去準備一下,去趟左雲。”
秦遊說著,已經站了起來。
阿福阿祿點頭答應,隨即去準備東西。
當天秦遊便帶著人去左雲。
城外的道路還在平整,過些時日就能澆築水泥了。
次日。
秦遊到左雲後,先是去縣衙主持了一次會議,旋即便去了劉寬的作坊。
時至今日,左雲街上的高房並不少,唯獨劉寬的小院和以前一樣。
劉寬比往年看起來還要更老一些。
要知道劉寬還沒到四十歲,但看麵容和五十歲的差不多。
“我說老劉,你什麼時候成家!!”
秦遊見麵第一句就忍不住開口。
劉寬沒好氣道“你不是說給我張羅,這都多少年了,連一個女人影子都見不到。”
“”秦遊尷尬一笑,“這不是太忙,沒時間嘛!!”
劉寬白了秦遊一眼,接著正色道“車廂我在鋼鐵工坊那裡打造了十一節,叫公子過來,是想問問什麼時候試運行!!”
秦遊沉思道“鐵軌在此前被破壞了些,估計還得半年才能修複。”
劉寬的熱情消減了許多,看出來有些失望。
秦遊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彆不開心,回汴梁本公子請你去勾欄聽曲,去秦淮河泡妹子。”
劉寬嘴角抽搐,從懷裡掏出紙筆,遞到秦遊麵前,“我不信,除非你立字據。”
秦遊乾笑著壓了回去,“咱們十幾年兄弟,說這些就見外了。”
“”
劉寬一頭黑線。
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外人。
“走走走,我叫阿福在附近的館子點了吃食,咱們過去吃點喝點。”
秦遊摟著劉寬的肩頭,不等劉寬答應,就把人往外推。
幾個人來到附近的小店坐下,吃了一頓好的。
酒足飯飽,劉寬打著飽嗝說道“公子,蒸汽機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搞定了,我下麵做什麼?能上天的飛機?”
秦遊看劉寬酡紅的臉,就知道這小子有些微醺。
他蹙眉道“你步子邁這麼大也不怕扯著蛋,飛機涉及到的東西遠比蒸汽機複雜,我這輩子都還不知道能不能看見。”
說完就悶了一口酒。
劉寬雙眼冒火,咬牙道“我不信,我就算用手搓也要搓一個出來!!”
秦遊和福祿壽以及蕭育都豎起了大拇指。
蕭育跟著秦遊也有好幾年了,雖然不懂什麼飛雞爬雞,但知道這雞就像蒸汽機一樣很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