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國石見。
港口處。
趙協領著一眾影衛趕來,港口內已經沒了大魏運輸銀子的大船。
他陰沉著臉問道“這次運送多少銀子回去?”
“大概有七百萬貫,共五艘大船。”
下屬的回答讓趙協心頭一沉。
他當即吩咐道“立即乘船去追,另外派人趕緊聯係水軍指揮使戚開盛,讓他務必護送這支船隊回到杭州!!”
當即就有人應聲離開。
冰冷的風就像刀子一般撲打在趙協的臉上。
他的心也越來越冷。
倭國在看見大魏把石見的銀子一船一船地運走,心中早就在滴血。
這一年來不斷地找各種借口找麻煩。
回到住處,趙協立馬就吩咐道“看緊這些矮子大名,有什麼異樣立即上報。”
他身邊的影衛一個個領命離開。
另一邊。
安倍歸三的府邸。
已經病入膏肓地安倍歸三死死抓住自己的兒子安倍建的手,嘴皮顫顫巍巍地劇烈抖動,艱難的說道。
“殺掉足立義池和豐臣佐木。”
說完這話,安倍歸三便沒了呼吸。
安倍建如鷹隼般的眼眸中跳動著寒芒。
足立義池和豐臣佐木都是他家的死敵,他爹一死,必然會乘機發難。
安倍家危。
周遭的其他人泣不成聲,聲音吵得他十分不耐煩。
他當即大喝一聲,“閉嘴!!”
所有人聞言,皆都閉上了嘴。
他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家主死的事不準透露半個字,誰要是敢透露一個字,死!!”
這殺氣騰騰的話鎮住了在場的所有人。
接著他起身離開。
要想乾掉足立義池和豐臣佐木這兩個人並不是容易的事,他得好好籌劃一番。
另一邊。
足立義池府上。
兩個留著武士頭的六十多歲老頭正在雪天的涼亭中下圍棋。
四方寒風呼嘯,手執白棋的足立義池神情輕鬆地開口說道。
“安倍歸三已經半年沒有出現了,恐怕熬不過這個冬天了。”
他對麵的豐臣佐木笑道“他視我等為肉中釘眼中刺,必然會留下後手對付我們。”
二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安倍歸三視他們為肉中釘眼中刺,他們又何嘗不視對方為肉中釘眼中刺。
足立義池落下白子淡淡道“與其等他動手,我們何不試探試探。”
“可!!”
豐臣佐木隨著黑子落下的聲音說了一聲。
足立義池再落一子。
豐臣佐木將手裡捏著的棋子丟進棋盒,起身笑道“我輸了!!”
足立義池也接著站了起來,平靜道“我送你!!”
豐臣佐木沒有拒絕,出門後上了一頂漏風的小轎子離開。
當天晚上。
一則消息讓安倍建猶如晴天霹靂。
浮動的燈火中,他拎著下屬的的領子開口大聲質問。
“你說什麼?秋山家叛變了。”
秋山是他安倍家的附屬大名,實力不弱。
這樣的大名叛變,對於他家來說是一個特彆危險的信號。
下屬縮著脖子,根本就不敢應話。
安倍建將此人推開,心情格外的沉重。
就在這時,又有一人急匆匆的跑來。
“家主,大事不好,春田家叛變了!!”
“什麼??”
安倍建大驚失色,眼角的肌肉劇烈的抖動。
春田家也是他家下屬中實力不弱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