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長會後是星期六,紀瑜早早起床,和顏雙、馮昭去了靈山廟。
喬年因為要去醫院和上課,就沒有來。
顏雙見紀瑜沒帶沈清涯,還挺驚訝的,“熱戀期誒,你家那位是一點都不粘人啊,周六好不容易休息出來玩,都不跟你一塊。”
紀瑜輕聲解釋,“他可害羞了,都是女生,他不好意思跟著。”
“尚程呢?秦司然呢?可以把他們叫著一起呀。”
“尚程家裡的事忙著呢,秦司然回北府市幫他爸了。”
經過親子鑒定,尚父那位白月光的兒子確實是尚父的,這幾個月尚程估計都不會出來玩了。
秦司然那邊在國外受的刺激不小,每天不是纏著沈清涯對練,就是進射擊場練槍,對於秦氏家族中的事情更加的上心、用功,一放假就回北府市打理家族事務了。
“一個兩個都在忙呀,看來有錢有有錢的煩惱,沒錢有沒錢的煩惱,誰也沒比誰好到哪裡去。”
“那也不是,有錢人的煩惱比窮人少很多,快樂多很多。”
“……”
顏雙咬牙切齒,“……今天在寺廟裡,彆逼我罵你。”
紀瑜抬手,做拉鏈狀,表示自己閉嘴了。
靈山廟不算太大,在寺廟裡能玩的東西也不多,無非是燒香拜佛,求簽、求平安符、掛福牌。
紀瑜和顏雙、馮昭圍著各個殿轉了一圈,燒了香,在殿外拍了一點氛圍感照片,而後興衝衝的去掛了福牌,給家裡人祈福。
顏雙和馮昭看到紀瑜買了一大堆福牌的時候都驚呆了,唇角不停的抽搐,“你這是跑廟裡練字來了?”
這一大堆,四五十對福牌,有錢人的錢真好賺。
紀瑜嘿嘿笑了笑,“家裡人多,要雨露均沾。”
顏雙豎起大拇指,大寫的服氣,轉身又去買了幾個福牌過來。
小瑜都信這東西,跟著小瑜走準沒錯。
紀瑜抱著大堆的福牌,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圓石桌坐下,拿著簽字筆在福牌上寫下一句句祈福的話語。
她就真像是練字來了,字寫得眉飛色舞,翩若遊龍,宛若驚鴻,每一筆都帶著遒勁的力道,狂傲的草書帶著淩厲的鋒芒,和平時在學校裡寫的小楷很不一樣。
可她偏生兩靨生花,整個人柔柔婉婉,若不是親眼看到紀瑜落筆寫字,她們都要以為是哪個名師大家寫的字。
“小瑜,你還會狂草呀?”
“我對藝術的要求很高,都練了點。”
顏雙和馮昭點點頭,沉下心來虔誠的寫福牌。
寫完全部的福牌進入佛殿開光,而後一個一個親手掛在專門掛福牌的架子上。
紀瑜人高,將自己親手寫的福牌都掛在了最上排。
微風吹過,福牌上的鈴鐺叮鈴鈴的響。
紀瑜笑了一下,去廟裡求簽,求完簽花一百塊錢解簽。
她會占卜,但自己不給自己算命。
“水逆嗎?可有破解之法?”
解簽的師傅掐指細算,雙手合十,“小施主自有謀略,無需外力乾涉。”
“我明白了,多謝大師。”
“我觀小施主頗具慧根,可願入我佛門,潛心修行,亦能避禍。”
“大師,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攪您了。”
顏雙聽著解簽的和尚畫風要往離譜的方向走,趕緊拉著紀瑜跑開,去求平安符。
平安符這東西,紀瑜沒有搞批發,隻求了一個,這個獨苗苗還是給自己求的。
她把小巧的平安符收進包裡,今日之行便結束了。
坐車下山一起吃了中飯,紀瑜讓司機開車送顏雙、馮昭回家,送完兩人,她去了紀氏娛樂外麵的咖啡廳坐下,拿出手機給沈清涯發消息。
周六沒法一整天都陪著,中午抽空見個麵也行。
消息發出去,對方五六分鐘才回。
【沈清涯:小瑜,我在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