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生日頭一天晚上,紀瑜十分有眼力見的將生日禮物交到父親手中,讓父親第二天休息一天,去陪母親過生日。
紀希銘看了一眼桌上的禮盒,眉頭輕揚,“我以為你會請假去劇組看你媽媽。”
瑜寶回來那麼久,他還沒見她去看宛如。
紀瑜笑了笑,語調溫和清淺,“爸爸,我之後有的是時間去,特殊的日子,更適合與愛人一起度過,我這個愛的結晶就不打攪了。”
紀希銘被逗笑,他沒有過多糾結,“行吧,你自己一個人在公司,可彆給我捅婁子。”
紀瑜抬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和父親聊了一會海外公司的事,她戴上口罩下樓離開彆墅。
第二天紀希銘不在公司,紀瑜很是平靜常規的上了一天班,臨近下班的點,她看著桌上那一摞沒處理完的文件,趕緊叫了助理宴玨進來乾活。
宴玨是宮念念的上上線安排過來幫盯)助著)她的,她不想乾活的時候就把工作推給他,‘看不懂’‘不會’處理的文件也請教他,因為有他的存在,她才在短時間內工作上表現得令人驚歎,抓不出一絲錯處。
宴玨進入辦公室,紀瑜眸光閃了閃,羞澀的低頭,“宴玨,這些文件我都看不太懂,你能幫我看看嗎?”
宴玨看到紀瑜這副滿眼愛意的死樣子,擰擰眉頭,壓下心頭的不悅,長腿邁開,走到辦公桌旁,提醒道“紀總,請你記住,你是有男朋友的人。”
沈氏那位公子儀表堂堂,各方麵都遠超他,也不知道這宮念念是不是有什麼毛病,竟然還會看上自己,每天對自己職場騷擾,煩都煩死了。
有時候他真想拿槍崩了這醜八怪的腦袋。
可惜這枚棋子還有用,他還不能動她。
紀瑜嘿嘿一笑,伸手去抓宴玨的手,油裡油氣的開口說道“沈清涯就是個老古板,手都不讓摸的,哪有宴玨哥哥你迷人。”
宴玨像躲臟東西一樣,趕緊伸手抱走桌上的文件,臉上的表情冷沉如冰,壓低聲音嗬斥,“宮念念,你適可而止,否則彆怪我翻臉不認人,我們能推你到這個位置,也能隨時換掉你。”
紀瑜臉上的笑容凝滯,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怯懦低頭,“知道了,宴玨giegie~”
“……”媽的,我槍呢?!
宴玨抱著文件滿臉煞氣的出辦公室。
紀瑜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的背影,給足了對方芒刺在背的難受感覺。
等到辦公室的門關上,辦公室裡隻剩下自己一個人,她‘依依不舍’的收回視線,收拾整理自己的東西下班。
沈清涯這邊,他今天難得下個早班,用微信聯係葉容打聽了一下紀瑜的行蹤,得到對方敷衍的回複,他隻好選擇回去守株待兔。
紀瑜在北府市並沒有去拾玉分公司上班,他不想引起紀瑜的反感,便沒有特意安排人去盯著紀瑜的行蹤。
好在紀瑜每天都是回公寓休息的,他每天都能看到紀瑜,儘管每次都隻是短暫的碰麵,他也能夠因為那一麵高興一整天。
如果關係能夠再進一步,那就更好了。
沈清涯想到這裡,歎了一口氣,他向流川請教的追女生手冊,在紀瑜身上完全就沒用。
給她送花,她看都不看一眼,以食物做多了的名義給她送吃的,她完全不接,試圖和她聊一聊興趣愛好以增進距離,她也不搭茬。
明晃晃的示愛讓他成了開屏的孔雀,而她,始終保持著得當的距離感。
明明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她還曾出言調戲,到如今,她不止沒有任何不妥當的言行,還隱隱有種在遠離他的感覺。
這讓他十分的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