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才顯露出恐懼。
就像是碰到了無法解釋的東西一樣,到死也想不明白,自己這練就了千年的力量,為何在這個年輕人的麵前,不值一提?
似乎他無法想象,在這個星球之上,還有比自己還要強大的人?
“你,你到底是誰?”
或許是為了不當迷糊鬼,他在葉昆強大的威壓之下,冒出這個問題。
葉昆根本不屑於去回答,這種小斯,還浪費自己的口水?
一手隔空提起,緩慢的走到了劉建的麵前,盯著同樣驚恐的他,自言自語道“我總是碰到很多像你這樣的人,他們總是覺得,能夠戰勝我,可是結果呢?”
“人啊,為什麼在安逸的場合之下,總是會尋死呢?你說,這是不是犯賤?”
此刻的劉建哪裡還有心思去回答這種問題?他幾乎將所有的計劃都想了一遍,然後一一否定,最後的出的結果是,除了扔錯求饒之外,沒有任何的生路。
他立馬變得如同一條乖順的狗,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認錯。
這地上可都是大理石,硬生生的被他給磕裂,額頭上的血順著縫隙流淌,疼痛讓他的臉都變得扭曲。
但相信,換做任何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之下,也肯定選擇前者,死?這絕對是最不劃算的。
“我知道錯了,我認錯了!”
“葉先生,葉神仙,求您饒了我吧!”
在麵對自己無法控製的危險時,人總是會冒出一些生理上同樣無法控製的行為,例如,尿褲子。
看著他身下的那灘液體,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他們劉家的傳承。
畢竟這上下兩代,三個人,都做過這種事,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
“哼,你覺得,我有什麼理由放過你?”
“我曾經的確是有這個想法,可被你一次次,一步步的給戳破,可以說,是你親自將自己送上了死刑架,這能夠怪的了誰呢?”
葉昆的確是給過劉建的機會,那隱藏的三個月,他完全可以沉靜下來,隻要不主動招惹,兩者相安無事。
可偏偏,他貪心,貪財,看上了賀家的產業。
或許是命運使然吧。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這幾乎成了葉昆的名言,對於他來說,做事,要麼不做,要麼就要做的徹底,不留餘地的,否則,後患無窮。
於是,他轉過頭,看向處於茫然狀態的賀葉琴,“不如,我送你一個禮物怎麼樣?”
“我看,劉家的產業不錯,既然律師在這裡,就立馬起草一份合同,從此以後,劉家的產業,全部劃分在賀葉琴小姐的名下!”
聽到這話,劉建的臉,就像是即將被宰殺的肥豬一樣難看。
如果說,在命之前,錢財完全就是身外之物。
可在這麼龐大的數額麵前,那就是另外一碼事了,可以說,這都是他想儘辦法,費儘心思所的來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確是“努力”過,隻是手段不正而已。
“不要啊!”
“葉先生,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