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鬆鶴道長走進房間裡,朝著趴在地上的白姨娘走去,他一邊走,一邊開口衝著薑南鶴解釋了一番。
“原來如此,如果我沒猜錯,可能真像道友你說的那樣。
麵前這白姨娘,正是那李老爺的老母親。
她之所以能重返年輕之時的樣貌,可能是用的邪法畫皮之術!
我已經讓人將整個李府包圍了,整個李府上上下下沒人能逃出去。
接下來隻需要審問一下這白姨娘,看看她這邪法是從哪來的,以及這些年殘害多少人就行了。
這活我熟,薑小道友,不如就將她交給我吧。”
薑南鶴聽罷這老道士的話,不在意的點了點頭。
他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的龍頭銅鞭,剛才他揮了幾遍鞭子,沾染到了白姨娘和那李老爺的軀體,讓薑南鶴覺得鞭子有些臟了。
鬆鶴道長見薑南鶴不在意,便快步上前,走到那白姨娘身邊。
隻見他抬手祭出一道黃符,那符紙有巴掌大,上麵用紅色的朱砂寫著特殊的紋路。
隻見他手指夾起符紙,口中念念有詞,朝著那趴在地上掙紮的白姨娘一甩,那符紙就貼在了那白姨娘身上。
原本還艱難動彈的白姨娘瞬間不動了,鬆鶴道長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便準備開始詢問起來。
薑南鶴這時則抬起頭,朝著門口那幾位醫師還有穆大夫擺了擺手。
“鬆鶴道友且慢,屋裡還有一些無辜牽連的大夫,不如就讓他們先行離去吧,還有門口那些士兵。”
聽著他的話,那鬆鶴道長像是反應了過來,有些懊惱的拍了拍頭。
他朝著薑南鶴點了點頭,朝著在場其他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快快離去。
在場的其他人得了鬆鶴道長的指示,瞬間鬆了口氣。
他們站起身子,邁開步子,快步的離開了。
整個房間一會兒功夫,就陷入到了安靜之中。
見所有人都離開,鬆鶴道長才接著抬手掐了個訣,詢問起了白姨娘事情的經過。
“你這妖孽,速速將你知道的交代出來。
要是配合,道爺我從輕發落你,讓你走的好看些。”
老道士話音落下,那白姨娘背後的符紙就發出一抹光,原本躺在地上的白姨娘掙紮著坐起了身子,雙眼無神的將她知道的說了出來。
“我本是李長春的娘,後來年歲漸大,身體弱了下來。
吾兒長春尋得仙方,抓了些天生異容的孩童為我延年益壽。
後來效果不佳,吾兒長春又尋得一良方。
方子裡麵記載著換皮之法,我兒費時兩年,尋得一蛇妖,將其抽筋扒皮。
又用換皮之法,為我換了這身皮囊。
蛇性本淫,換皮之後需日日交合,我便和吾兒長春不曾分離。
後來長春身子骨越來越弱,我們便又尋到了一增強體質之法。
隻是需時時吸食人血,就可使吾兒身子強健。”
聽著這白姨娘說的話,那鬆鶴道長氣惱的一甩手中的拂塵,他用拂塵指著麵前的白姨娘,口中大呼妖孽。
“作孽,真是作孽!你們母子倆的行為簡直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