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縣令見薑南鶴將那蟾衣收起,心裡自然是開心的。
那是他身上最珍貴的一樣物件了,倒不是說他窮。
金縣令自家也是做生意的,況且他本人還是縣令,收集的各種凡俗之物,自然是很多的。
但他知道,這些東西薑南鶴是看不上眼的,其他的和修行有關的東西,在凡俗中實在不好收集,他那退下來的蟾衣,已經是很珍貴的物件了。
金縣令又和薑南鶴聊了一會,隨後麵露猶豫之色。
他有一些請求,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
薑南鶴見金縣令麵露難色,知道他該進入主題了。
對於金縣令今天晚上的到來,薑南鶴不意外。
實際上,按照薑南鶴原本的計劃,他是不打算見這金縣令的。
在一開始他就知道此地縣令身份不對,就讓將軍去查了查,在了解一些真相後,又走訪了附近幾個村子。
知道這地的縣令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後,薑南鶴原本是不打算管了的。
不過總有些事情是超出預期的,比如他名聲傳的飛快,在這方麵薑南鶴敢肯定,應該會有其他人的手筆,比如麵前的金縣令。
可能是麵前這人,或者說是一些村民想要看看薑南鶴這人到底怎麼樣?所以才會這樣。
再比如今天早上找他看病時的那些人,實際上他們一直在關注著他,就連他吃飯時每一個動作,那些人都小心的看著,像是評估著薑南鶴這人怎麼樣似的。
按照薑南鶴的想法,他都已經說出去過兩天就走了,也沒上門去找金縣令的麻煩,一人一妖,原本應該是相安無事,互不見麵,互不打擾,彼此都不相熟的關係的。
看病的這十幾天,也有一些村民和薑南鶴說一些怪事什麼的,他都沒有管過,也沒問過,就是表明自己的態度。
就連今天劉村長特意向薑南鶴說,家裡來的貴人,問他見不見?薑南鶴當時也一口回絕了。
對薑南鶴來說,周圍那些人的行為和動作表達的意思都很明顯,就是在試探薑南鶴的態度。
不過薑南鶴回過去的態度和表現也挺明顯的,就是不想理,也不想問。
如果金縣令是個拎得清的,按照薑南鶴的想法,是不會和他見麵,但今天晚上,金縣令還是過來了。
薑南鶴知道金縣令應該是有求於自己,就是不知道是哪方麵了,要是不有求於自己,金縣令是不會冒這麼大的風險,來賭自己這未知的修仙者的品性。
薑南鶴這樣想著,便抬頭看向金縣令,眼神示意他有何問題?
金縣令注意到了薑南鶴帝過來的眼神,知道他猜到了自己的來意,便不好意思的歎息一聲,將自己今天為何過來說了出來。
“不滿小仙師,小妖今天過來實際上是有要事相求的。
在我當了這縣令的第四年,縣城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城裡最大的富商為家中獨女招親,聽說是家中獨女心氣太高,普通人家看不上,那富商就想了個比試的想法,出了幾關選拔能人,為家中女兒招婿。”
金縣令說到這,便歎息一聲,麵容愁苦。
薑南鶴自然是看的真切的,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這富商家出意外了。
果然,金縣令接著將他所求何事訴說了出來。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招親也分了幾個項目,進行的也都不錯。
比試到最後,也選拔出幾個不錯的青年才俊。
那富商女兒下來相看一番,選了個白麵書生,選完自然很快就成婚了,因為是招婿的緣故,婚禮也挺簡單的。
原本一切到這都挺正常的,但自那富商家中獨女結過婚以後,他家裡就頻頻的發生怪事,後來一家十幾口更是慘遭殺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