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身影逐漸變回到正常的範疇,那些魔修已經被他們殺死。
他們的靈魂碎片被薑南鶴拖拽到幻境中,化作一枚枚記憶珠,被薑南鶴收藏。
在之前,將軍也對這些人進行了審問,從他們口中了解了他們這些年所犯下的罪惡,也知曉了那半人半妖的存在,為什麼?要去擊殺胡天他們滿門。
這些年,這鬼傀宗一直受修行宗門的驅使,暗搓搓的搞事情。
平日裡也就罷,平日裡因為天地靈氣不太濃鬱,他們一直龜縮在鬼國之中,不曾外出攪弄風雲。
但直到近幾十年,天地靈氣逐漸增多,這鬼傀宗便開始了活躍行動。
他們先是將各種邪修宗法分到了不同人手中,在當地製造出無數起血腥大案,然後再將這些修煉的邪修功法的下線給收割了。
他們以此手段,擾亂了很多國家的平衡。
薑南鶴他們所在的大夏國,很多地方都受此所害,甚至大夏國的前身也是因為這些原因滅國的。
除了他們國家,還有好幾個國家都是如此原因走向消亡的。
除了發展更多的修煉特殊功法的下線,這鬼傀宗還開展了慘無人道的一些魔修實驗。
而那半人半妖的存在,就是某項實驗的結晶,或者說是產物。
那些存在生有人類的智慧,但是卻有著一副怪物之軀。
在它們一誕生,就被鬼傀宗的高層種下傀儡印記,變成了供他們驅使的傀儡。
而胡天他們全家100多口人慘死的慘案,隻是因為鬼傀宗了解到胡天的存在後,便盯上了他們。
那半人半狐的存在,到底是不完美的,沒辦法隱藏成人類去幫他們乾更多的事情。
所以他們就利用秘法,剝下了胡天的皮,披在了那人身上,使他達成了脫胎換骨,變成了一真正的人類。
而他的天賦因此獲得了加強,為他們著實是帶來了很多財富和資源。
胡天他們聽著這些魔修供述出來的事件的前因後果,心中除了氣憤,更多的是悲涼。
這殘酷的世道呀,何日能停,何日能平穩?
薑南鶴聽著,同樣是忍不住搖頭,這鬼傀宗還真是不看人事,這樣的宗門,還是不要存在的好。
不過,修行界的魔修行事也如此詭異狠辣,是薑南鶴沒有想到的。
這樣的存在,真的能飛升嗎?真的有飛升的可能嗎?
或者說,魔道這樣的道路真的有前途嗎?
薑南鶴忍不住心裡有些疑惑,這樣看似沒有未來的修煉途徑,為何依舊能在此方世界延續下去呢?
薑南鶴抬頭望天,心中想不明白這樣的事,他的眼界還是太低了,知曉的東西還是太少。
他想,或許去修行界走走看看,他們便也有了新的認知和想法吧。
鬼國的魔修,被薑南鶴他們連根拔起,甚至都不需要他們出手。
那金丹期的魔修給所有魔修都種下了血咒,他一死,那些人也跟著死了,築基期的魔修還能撐一會兒。
但普通人和煉氣期的存在就沒辦法了,他們遭受不住反噬。
將手中拿著的養魂葫蘆遞給胡天,薑南鶴便讓胡天進入到福田裡麵,好好修養一番。
胡天點頭應是,他和妻子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後進入到福田裡恢複去了。
他身上也有傷,靈魂體的傷勢不好修複,不過等薑南鶴有空時,在夜晚吸納月光之力修煉,可以幫助他們恢複。
小羊走到薑南鶴身邊,用頭蹭了蹭薑南鶴的頭,像是在提醒薑南鶴快些回神。
將軍走到薑南鶴身邊,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莫要多想了,此間事了啊,我們也該離去了。
不過你要是想耽誤些時間,我們也可以去我們出來的那座山去看看。”
薑南鶴搖了搖頭,將腰上掛著的儲物袋摘下來。
儲物袋上係著個鈴鐺,薑南鶴將儲物袋打開,從裡麵拿出了一把香。
“那裡都一片平地了,還回去乾嘛呀?
我們去將胡天那裡吧,將願意跟隨他走的鬼魂手下帶走,就可以離開了。
還有將軍,剛才你出手抓住的那一團煙霧,手上都被染黑了,我給你點燃柱香,將這些黑霧給驅散吧。”
聽著薑南鶴的話,將軍伸手一看,果然手掌心處有一片黑色的痕跡。
他不在意的甩了甩手,這痕跡便被他甩了出去。
“那修行界的魔修實力還是很強的,應該也是個大修者。
不過最好彆讓我遇見他,要不然定要斬殺他。
那魔修光憑這一道分念上麵交織的冤孽都不算少,定是沒少造殺孽的,留著這樣的存在,實在是危害天地自然。”
薑南鶴聽著將軍的話,讚同的點了點頭。
他將香拿在左手中,然後右手捏住那捆香的頂端,手中火焰升騰,這香便被他點燃了。
點燃後,薑南鶴將火掐滅,周圍瞬間飄散起淡淡的香氣。
香火氣流轉,纏繞住將軍的身軀。
將軍隻覺得身子一下子變得暖洋洋的,像是吃了口大補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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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南鶴給將軍的香火,永遠是最純淨,最強大的,這是其他那些布滿雜質的香火所沒辦法比擬的。
將軍這樣想著,便微微彎腰,將薑南鶴抱到了小羊的背上,然後身影一閃,帶著薑南鶴他們快速的在空中飛著。
薑南鶴將背上背著的神龕,放在了身前,將手中拿著的香插在神龕前的小香爐裡麵。
做完這些,他便趴在神龕上,看著周圍緩緩倒退的風景。
他們要徹底開始一段新的冒險生活了,想想也挺期待的。
不知道未來這一路上,還能遇見什麼新的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薑南鶴心不在焉的想著,而他座下的小羊,心思也很是活絡。
看著周圍日月星辰雲霧,以及一切的景色都在緩慢的倒退拉伸。
小羊眼神有些發愣,不知不覺間,他好似也長大了呀。
回憶起剛剛誕生之時,那段日子過得比較艱苦的歲月,再和現在體內擁有著強大力量的他相比,仿佛是恍如隔世。
他有些想他的羊媽了,他想讓她看看現在的自己。
現在的自己不會隻搗蛋,不會每天隻想著玩鬨。
不過沒機會了,小羊有些沮喪的想著。
就在這時,他感覺到自己頭上傳來了些許撫摸之感。
薑南鶴正往前伸著身子,一隻手扶著自己身前的神龕,另一隻手摸著小羊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