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樓上是商人們聚集的地方,樓下是這幫人熟悉的人放縱的地方,季東來帶著幾個人直接去了撒歡的場所,通知幾個人不要惹事,剩下的全部放開了玩。
“東來,這地方很高級啊,你怎麼找到這的?”
不同於那幫年輕人的撒歡,酰長城和酰玉跟著季東來直接去了二樓,這一層有一些簡單的台子,二十一點,德州撲克,簡單的牌九都有。
季東來再次出示了自己的會員卡,給兩人兌換了一些籌碼,幾個人開始溜達。
“煤老板的聚集場所,隨便玩,輸光了我再弄,這張卡上次給我充了不少,留著也是浪費。”
季東來手裡的卡具體有多少錢季東來也不知道,上次是秦立衝的,這階段季東來出事了,秦立丫的一次麵都沒露,季東來索性今晚上來報複消費一把。
“有錢啊,沒看出來季老板平日裡那麼節省,出手這麼闊綽。”
酰玉拿著一摞籌碼,至少幾十萬的樣子,看著季東來美眸動了動。
“是不是有一種以身相許的衝動?”
“滾蛋,我看上的至少一米八,哼!”
被季東來赤果果的調戲,酰玉一個翻白眼。
“紮心了哈,作為懲罰,這個也給你吧,嘗試一把做女賭神的快感,長城我們去那邊玩。”
女士都比較適合德州撲克,季東來帶著酰長城直接去了二十一點。
樓上微機室,幾個人仔細的觀察著季東來一幫人的一舉一動,不多時秦立的電話響了。
“不是吧?酰局那個人可是約不動的,季東來竟然能夠把他們的公子帶來,不簡單,我孟浪了,照顧一下。”
作為生意人,都想結交政法係統的人,即便是用不上,但是總有觸碰紅線的時候。
秦立這幫人早就想要見酰盛,但是始終搭不上話,現在季東來把酰長城和酰玉帶來了,幾個人非常意外。
酰長城和酰玉對賭博遊戲都不擅長,隻是玩了兩把,幾個人退了籌碼,直接去了斯諾克。
本來季東來覺得自己打的不錯了,結果和酰長城和酰玉打了兩局,季東來果斷的棄了。
“再和你們倆玩斯諾克,我是孫子,太特麼憋屈了,你們倆這球藏的,比藏人都牛掰。”
一共打了三局,酰長城和酰玉都過百了,季東來隻得了三十幾分,最終季東來舉手投降,那邊狂歡完畢的重人被冉博安排人送走,季東來和酰長城酰玉找了個燒烤攤繼續喝。
“你呀,得練懂麼?我爸斯諾克打的才好,他一杆能清台,隻不過很少打知道麼?”
酰玉拿著羊肉串,望著季東來眼睛裡都是得意,這麼長時間今天打的最舒服。
“真的假的?叔叔不像是那種愛玩的啊!”
擼了一根串,季東來看看酰長城。
“真的,我叔叔就是不想跟人產生太多瓜葛這才隱藏了自己的愛好,不過他們幾個戰友聚會的時候玩的很好地,有機會讓他教教你……”
“拉倒,就你們倆我都打不過,我還是不找虐了,本來我就怕官!”
想到和領導那邊打球,季東來就頭疼,最終被酰玉和酰長城冠以慫蛋名號,三個人脾氣相投,季東來車裡麵的一瓶茅台全部喝光了,兩瓶洋酒下肚,三個人全趴下了,晚上怎麼回的家誰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