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鄭海生的電話響了起來,緊接著對方走出房間,於公子等了一會出門上洗手間,繞了一個屋子進入屋內,手下把門關好。
此時屋內鄭海生的嘴巴已經流血了,見到於公子進來,趕忙求饒。
“於公子,咋回事啊?這肯定有誤會……”
“閉嘴,我問你。我兄弟這幾天回來的消息你還和誰說了,告訴我名字,彆跟我說你不知道。要我一顆顆把你的牙拔下來再說,還是把你送到後麵烤了?”
拿過手下的老虎鉗子,於公子的眼睛裡出現凶狠,溫度比室外溫度還冷。
“真沒有啊,老弟守口如瓶……啊……”
鄭海生聽到於公子這麼問,眼睛裡閃過一絲驚慌,還想狡辯,於公子已經不給對方機會。手下上去直接拔了一顆牙,對方發出慘叫,第二顆的時候就撂了。
“我不是故意的,江老板這兩天回來了。我們那個之後讓我陪她,我說這幾天忙,您回來還有您的那個兄弟這兩天回來。噗……我不是故意的,嗚嗚……”
多大的老板也扛不住原始的疼痛,於公子繼續追問,這才知道對方說的江老板就是那個江雪。
江雪是回來祭祖的,這幾天對方家裡的院子人來人往好不熱鬨。
於公子立馬派人過去,同步電話給了季東來。
“抓,這次絕對不能讓她跑了,是她殺了我妻子,我這裡有錄音!”
終於找到了江雪的信息,季東來立馬讓冉博也帶人過去,並且把手裡的錄音交給了當地的警方。
本地警方在係統中並未查到關於江雪的通緝信息,隻能打電話詢問,得到的答複是立馬抓捕,警車呼嘯著衝向江雪的院子。
讓所有人意外,江雪並未進行任何防抗,就那樣單手端著紅酒坐在客廳裡靜靜的等著警察到來。
數九寒天,對方穿著鮮紅的連衣裙,畫著很厚重的妝容,身上的首飾全部擱在旁邊的椅子上,右邊的茶幾上麵放著手包和各種化妝品。
女警拿掉江雪的酒杯,拿著手銬的手停留在空中,看看帶隊的領導。
“帶上車!”
因為沒有任何手續,領導也不好做什麼批示,江雪並未動,目光在人群裡尋找。
“季東來呢?”
冉博因為擔心季東來的安全並未跟來,而是態度強硬的把季東來按在武裝部的屋子裡,所有人還是神經緊繃。
“叮!”
帶隊領導打開手機,省裡的電子逮捕證到位,對方也不廢話直接讓女警給江雪上銬子帶上車。
就這樣,本地紅極一時的投資商人江雪正式被批捕,而且一刻也沒在本地停留,直接介送到首都,省廳那邊護送的人也在路上了。
“上麵的交代,這個人身份特殊,除了警務人員不能接觸任何人,請見諒季總!”
江雪渾身穿上隔離服,除了眼睛以外全部包裹,季東來隻能遠遠的看一眼,本地負責人對著季東來做出一個愛莫能助的手勢。
季東來給酰長城那邊電話,得到的回答也是同樣。
“東來,彆孩子氣!這是其他部門的意思,我們隻是協助。江雪知道的東西不是你我能夠界定的,我給那邊打招呼了,一旦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知道季東來的心情,酰長城隻能安慰,季東來閉了一下眼睛,最終還是忍住了衝上去質問江雪的衝動,現在事情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掌控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