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弄不好最終還得來調節,但是無論怎樣,絕對不允許讓我奶奶摻和這件事,他們如果敢來我打出去。」
聽到季忠及家人離開時候的醜態,季東來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橋歸橋路歸路,即便是最後要被當成被告,季忠的媳婦也沒有忘記讓季平給拿回去的車馬費,季平沒有含糊全給了。
「無用之人計較芝麻綠豆,你現在已經是富貴的存在,彆計較這些。和你爺爺一樣,多活十年八年啥都賺回來了。」
「你老叔在學技術方麵有些小聰明,一學就會,但是就是吃不得辛苦,而且喜歡炫耀,好占小便宜。找了你老嬸兒也是屬於對路了,這次他們三家打官司得弄一年半載的,我們靜靜就行了。」
「做人不能太貪了,那房子本來我想按照你爺爺的意思給他們一家了,大家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但是他們還是太貪婪。」
「回來以後絲毫沒有關心老爺子的意思,倒是關心那個寡婦,徹底讓我寒心了。所以那個房子絕對不能給他們,即便以後他們流落街頭我也不會發善心。」
「人啊,一生中圍著名利轉悠,到頭來才能夠看明白,終究還是那麼點事。你也注意,該休息要休息,彆流連忘返。」
說到自己的兄弟,季平已經心死了。
現在家庭好了本指望幫著幾個兄弟一點,不想對方不上進,總想要拔尖,那就怪不得彆人了。
盯著電腦屏幕,酰長城腦海中各種思考。
季平也有些驚訝,那時候看見那個花圈,季平一直以為是季東來找人做的。
「東來,你說!」
現在內存卡和賬戶季東來都給了酰長城,順著那條線季東來解決了張慶錄,現在如果江雪還活著……
在季忠的事情上麵季東來沒有絲毫的糾纏,畢竟兩家今後都很少會有交集,現在季橫的事情塵埃落定了,季東來開始冷靜的思考,這才發現了關鍵的一環。
「爸,高玉芝的花圈是誰幫忙送來的,我記得江雪他們家好像沒啥人了。」
「不是你擺的?」
季東來忽然想到了江雪,貌似自己到現在也沒見到江雪的死屍,莫不是對方還活著?上次江雪給了季東來一個內存卡,裡麵解密出來大量的賬戶。
「嗯?東來,怎麼說?」
季東來查看著當時的賓客錄像,季東來緊緊地盯著酰長城。
「當然不是,我超級膈應這家人,咋能是我呢?臥槽……」
季東來的汗毛都快立起來了,想了一下送季平幾個人回家,立馬電話給酰長城。
看著季東來的電話,酰長城擺擺手手下拿著文件出門,後背靠在椅子上。
隻言片語中,季平滿是對自己兄弟的失望。
「長城,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江雪是不是還活著?」
「嗡……」
酰長城腦子嗡的一聲,差點宕機,暗道要壞,思考自己讓人送花圈的細節,沒有什麼瑕疵。
「東來,你說啥呢?人在你麵前出的事,你也親眼看見了,怎麼會問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