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當初相比,尹成才胖了很多,一張臉收拾的一塵不染,白淨的和縣委裡麵的乾部幾乎相同,大背頭,金絲眼鏡。
小馬甲配合白襯衫,一點褶皺都沒有的西褲,lv的皮帶,就連襯衫的袖扣都是帶著祖母綠。
“我是為了我的孩子,酰玉和我離婚了,但是我要給孩子籌集將來的教育經費,作為父親我沒有太多的本事,他們在影視業打了招呼,讓我沒地方吃飯。”
“我隻能出此下策,如果我做不到那我還是男人麼?我也知道你們想要知道什麼信息,但是必須滿足我一個條件,在我說出內容之前,必須讓我見一下我的前妻和孩子。”
“因為我知道我說完了,以後就永遠不可能見到她們了。這點要求並不過分,裡麵牽涉到的人物很大,你們會立很大的功!”
雙手平靜的搭在小桌板上麵,尹成才就跟一個公司總裁一樣,麵對對麵的警官沒有絲毫的膽怯。
當名字呈現給大領導的時候,對方也驚得半天說不出來話,接著請示,然後一隊特警立馬出動,那個名字直接被控製。
小家夥從來沒見過尹成才,害怕的雙手摟著酰玉,此時酰玉看著尹成才的目光裡全是冰冷,恨不得食肉寢皮。
季東來正在看資料,於公子一句話季東來直接愣住了,因為外界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季東來正在公司為了酰盛家裡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於公子那邊的電話忽然過來了,季東來有些奇怪。
尹成才這些年上躥下跳,做過的職業太多,接觸的人也太多,沒人知道對方到底從事什麼職業,到底是咋回事。
“尹成才,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有你討價還價的餘地麼?告訴你,到了這裡老實交代還有你的機會,再拖延下去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你咋知道?”
尹成才這邊也不再言語,條件隻有一個,必須見到酰玉和孩子,不然什麼也不說了。
看著手裡的各種龐雜信息,季東來感覺自己的腦袋快爆掉了。
“酰玉的孩子是你的吧?”
“看到了吧,孩子不是你的,死了你這條心,尹成才,你去死……”
對麵審訊的兩個人此時拍了桌子,尹成才並不意外,繼續平靜的看著兩人。
“尹成才,我恨你,你怎麼不去死?”
“寶寶,那件事怪我,失去了你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在我泥潭深陷之前我不知道你有了孩子,知道你為了我做了那麼大付出後,我想退回來已經來不及了。”
“老弟,你挺厲害啊!”
僅有的有用信息還是警方那邊的,尹成才利用酰盛的虎皮在外麵招搖撞騙,很多人中招。當然也拉了一些人下水,但是都有誰?
都是上過學的人,從時間上也能夠判斷出孩子不是尹成才的,此時對方手裡的電話跌落下去,整個人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雙眼空洞的看著酰玉,眼睛裡都是淚水。
“老哥,到底咋回事說說?我這邊忙著呢,彆打啞謎了!”
手裡的電話重重的砸在玻璃上麵,酰玉對著玻璃窗歇斯底裡。
“你以為這個孩子是你的?彆做夢了,他姓季,是我和季東來的孩子,你死了這條心吧。你留著那些臟錢給自己陰間花,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我當初怎麼會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