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同樣的無人機從對方手下的身上飛到季東來的手腕上，這些東西什麼時候在自己身上的，幾個人根本不知道。
“你應該慶幸你們剛剛的選擇，剛剛你們的手指如果扣動扳機，槍支炸膛的同時，這小東西也會隨之爆炸，就是……”
“啪！”
季東來打了一個響指，下一刻角落裡一根柱子的腰部發生爆炸，頓時瓦礫橫飛，負責人定睛看去，柱子上被炸出一個五十厘米的深坑，鋼筋也差點斷了。
負責人也驚訝的發現，剛剛飛起來的小東西就在自己的扳機上麵，季東來再次一個動作，無人機回歸季東來的手腕，證明剛剛自己根本無法扣動扳機。
“謝謝季先生，我們欠您一個人情，這是我的電話，如果在這片土地上有事請找我，請給我電話。”
後背再次岑岑冒汗，負責人知道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
“謝謝，您隨時都可以打我的電話，再見！”
再加上更新設備需要的技術引進，整套設備引進，人員更新，讓這座工廠效益越來越差。
但是有礙於地理位置，這裡是俄羅斯，世界上土地麵積最廣袤的地方，石油和天然氣的價格實在是太便宜了。
這麼多年了，對方在季東來的身邊派了那麼多條蛇，從季東來的業務上麵抽血。
用電高峰期，甚至需要從其他地方購電賣給電網。
這個仇今天隻是報了一半，剩下的季東來慢慢來。
優度斯乖巧的趴在季東來的肩膀上，打鼓一樣的心臟逐漸開始恢複正常，偷偷看後視鏡裡的季東來，此時季東來麵色如常，不斷翻看著手機上麵的報表。
事實證明，優度斯想多了。
在國內每一個電廠都能夠見到的鍋爐廠的省煤器，在這裡根本沒有，導致油頁岩的燃燒利用率極低，大量的熱量被從廢氣中排走。
冉博的無人機一直跟著對方走出五公裡，季東來眾人的車隊這才緩緩進入密林深處。
優度斯知道自己找到的那個大人物有多大能量，本來指望借助這次事情和季東來這邊展示一下，順便拿到更多自己需要的東西，這次季東來朝著俄羅斯投資。
至少從實力方麵，季東來是碾壓優度斯的存在。哪怕是在這極寒之地，季東來也能夠呼風喚雨，隨時可以讓任何不喜歡的人順從。
工廠內隻是用巨型粉碎機把油頁岩粉碎成粉末，就和煤粉是一樣的，直接吹入鍋爐燃燒，供給汽輪機發電。
“少來，咯咯……”
“未來的戰爭和獵殺已經不需要你們了，早點找個地方安家，中國有一句古話，兔子死了，獵狗是需要殺掉的，我如果是你，把他送去醫院就原地消失！”
開采油頁岩的成本，如果再變成成品油出售或者燃燒，產出的成品或者電力根本不劃算。
這次接受的工廠麵積非常大，因為對方位於一個狹長的礦區之上，也是前蘇聯的遺產。這座礦產和愛沙尼亞國有電力公司是一個礦脈，而且更大。
幾乎是小跑出門，對方上了越野車，司機發動汽車衝了出去。
第二天，季東來的車隊直接出聖彼得堡，沿著西北行進。
“剛剛的那些人以前是阿勒法部隊的，我找的人能夠接觸任何管理層，這個部隊不算，你是怎麼讓他們離開的？”
原本這座工廠的電力生產能夠供應聖彼得堡四分之一的電力需求，因為設備遲遲不能更新，城市用電量逐年增多，最終導致這座工廠附屬電廠對聖彼得堡供電量不足五分之一。
季東來並未接名片，冉博那邊過來接在手裡，季東來緩緩的五指伸開，更多的無人機從男子團隊身上升起。
按照優度斯的預想，沒有比自己更合適接收這些產業的。
至於對方的報複？
如果秦翰有那個本事，對方就不至於在闞長順的手下待著。
回到住處，優度斯幫季東來收拾一下，這才溫柔的在季東來跟前躺下。
無人機在季東來的手掌上麵聚集成一隻手套，看上去和滅霸的能量手套一模一樣，男子此時心都慌得不成一個樣子，想想季東來的話更加的害怕。
不光如此，整條生產線到處是補丁，工人歲數也都比較大了，一個個渾身散發著煤油的味道，車間的除塵做的非常不好。
在上個世紀三十年代，這裡就已經開始開采露天油頁岩，一部分用來乾餾各種酚類和烴類產品，頁岩油是裡麵的主要成分。
季東來的回答讓優度斯一陣婉兒，接著在季東來的身上開始耍賴。
高高的煙囪呼呼的冒著煙，下風口有刺鼻的味道，證明這座工廠的脫硫技術做的不好，或者嚴格意義上說根本沒做。
短短一天時間從天堂到地獄的折騰，讓優度斯坐了好幾次過山車。
“我也姓弗拉基米爾！”
最近這些年，在頁岩油中間添加氫，變成各種成品油的技術日趨成熟，本來這家工廠會獲得長足發展。
至於發電，季東來更是無語。
與此同時，一份文件被送到冉博的手裡，各種掃描和檢測，這才送到季東來的律師手裡，經過季東來的同意，律師開始辦理過戶。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經驗，季東來把世界杯自己記得場次的比賽分數分步驟給了胡馨予，對方那邊下手輕重正好，每次不再如同這次這樣乾翻一家。
上個世紀的建築物，外皮都剝落了，工人們無論是管理還是下層操作都擠在車間辦公室，樓上的管路基本上都壞了。
這次季東來完全是為了收割秦翰，若不是對方背景實在是有些硬實，季東來一定噶了孫子。
“從這裡到這裡都是我們的礦場，以前有人想要在這裡開發頁岩油，後來沒有談妥他們就走了，這裡從地表五米到地下五百米都是礦床。如果我們能夠開采這裡，很多工人都能回來，而且他們能夠幫忙弄到很多東西……”
看完工廠，季東來眾人開著越野車進入油頁岩區，巨大的露天開采礦床，黑褐色，季東來看一眼就特彆喜歡，就跟見到了流淌的金子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