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鉤,蒙麵獨上齊家,頭戴偃月冠,穿著的是碧霞宮藏起來的黑色道袍,黑綢布蒙麵,一手拿拂塵,腰裡彆著葬花道人的寶劍,掐指一算。
陰曆七月二十三,宜祭祀,開光,普渡,齋醮,打獵。
貧僧貧道無花道人,深夜到此齋醮,超度齊主任,齊家打獵,把拂塵插在後脖子上,單手不好爬牆。
小院子裡三麵都有房子,正房之人呼吸沉重,東廂房一個童聲做夢喊著媽媽,齊主任老婆呢?盛嫂子的姐姐,盤頭大姨沒在家?不在更好。
正房屋門關著沒插門栓,大概隨時去看東廂房的孩子,日常操作頸動脈竇,翻出蠟燭和一塊布,對著蠟燭透過布看到很模糊的影像,把齊主任五花大綁,蒙上眼睛堵上嘴捆在椅子上,戰士捆邪教徒的手法。
蹲下和齊主任眼睛平齊,來來回回找準一處位置,可以讓齊主任透過布看到道袍和拂塵,又不會讓他看到身高和臉。
點燃一根煙,抽到煙屁股後放齊主任大腿上。
“嗚嗚,嗚~嗯思碎?”
還有點關中口音呢,一甩拂塵抽在齊主任臉上,這拂塵常威檢查過,馬尾加牛筋絲和蠶絲,發力抽在身上能抽爛皮肉。
來回抽了十幾下,不用手就是怕讓人分辨出他的大手掌,不留痕跡,謹小慎微。
齊主任疼得冒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哪裡來的神經病道士,不說話就拿馬尾拂塵抽人臉,你要什麼你說啊,老公竄台了,道士,你說話啊!
常威改變聲調,又在嘴巴裡塞了一顆李子核,含含糊糊道“齊主任,這些年貪了不少錢吧?貧道雲遊四方,缺少盤纏,不知福主可有供奉,如若獻上金銀,貧道助你靈寶天尊傳洞玄,兜率宮裡得金丹,朝遊北海暮蒼梧,袖裡青蛇膽氣粗。霹靂菩薩你老母,老母金身全靠你,速速把家中金銀奉上,不然叫你全家人頭落地。”
齊主任點頭又搖頭,什麼意思?不給,抽了他大腿幾拂塵,還是不說,哦,嘴堵著呢,你提醒我一下啊,何必多挨好幾下打。
“你孩子在東廂房,勸你不要喊,貧道早已堪破生死,你若想修成陸地神仙,可拜我為師,傳你老母真仙之法,隻需日日焚香求老母降臨,升官發財當一省長官也不在話下。”
“道長,您到底要什麼?”齊主任才不信什麼老母仙法,當初清理邪道門,他也現場看過,江湖術士騙人的手段。
“福主把家中金銀奉上,定有福報,不然叫你全家人頭落地,是我說的不夠清楚?那我把你孩子擒來,少說一個藏錢地方,砍他一根手指,有商量嗎?”
“有商量,有商量,你全拿走,隻求饒過齊家,不敢隱瞞道長。”
等齊主任交代完了,捏暈他後,帶上線手套翻找,這老家夥藏錢地方比許伍德還多,七處,足足七處藏錢的地方,大黃魚和銀元很少,沒有古董,現金居多,差不多兩千多塊錢,狗貪官。
實際價值沒有許伍德家值錢啊,就衝史泰榮貪婪勁,常威總覺得他沒說全部真話。
至於拿孩子威脅,常威還沒那麼下作,前世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冤有頭債有主。彆說是孩子,就算齊主任媳婦是超級大美女,他也不會用侮辱女人的方式來威脅,這是做人底線,當然他媳婦主動那就另外一個故事。
用寶劍切開枕頭,帶著棉花套齊主任頭上,一會兒齊主任憋醒了,拚命搖頭,對著他腦袋就是兩拳,在枕頭外給了十幾個耳光,扔掉枕頭,齊主任腦袋腫大了一圈。
心裡如同喝了夏天的蜜水,比進擊吳國太還舒服,報仇的感覺真爽啊,“齊主任,道家講究修身修命,白日飛升,如果撒謊就會拔舌刺瞎刺聾,假設,我把你再砍成人彘,放到壇子裡,你還能說實話嗎?”
齊主任拚命點頭,像磕頭的樣子,“求道士爺爺饒命,你問什麼我說什麼,再也不敢撒謊了。”
“你這句就是在撒謊,先刺瞎刺聾,留著你的舌頭,你還能說實話嗎?”
“我說,我說,道士爺爺,櫃子上的座鐘是乾隆的鎏金八寶座鐘,櫃子最下麵還有個夾層,裡麵有美金,我全都說了,彆殺我。”
常威轉過身假裝從懷裡掏東西,實際在空間裡拿小瓷瓶,葬花道人留了很多瓷瓶,到廚房找了一個碗,三個小瓷瓶各倒了一點藥粉,攪合一下灌齊主任嘴裡,捏動脈竇,把齊主任鬆綁放回床上,
把座鐘收到空間裡,剛才就覺得這個座鐘形狀好奇怪,還是皇宮裡流出來的,櫃子的夾層除了美金,還有一遝錢和十幾根大黃魚。
喲西,齊桑,你很不老實。
檢查了一遍沒有疏漏,拿起地上苕帚準備掃地走人,不甘心啊,當初讓自己赤手空拳下鄉,沒想過自己會死?還讓史泰榮來占便宜,你舔羅胖子他姐,拿我的命不當命。
走過去把齊主任翻過來,對著兩腎就是兩拳,齊主任悶哼兩聲又暈了過去。
現在常威力量增長到兩千,拳力超過四千五,收著力氣也會破壞齊主任的身體,以後他會尿血,身體越來越衰弱,佝僂癱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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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當初搜到的黃符貼在齊主任後腦勺上,鎮邪。
仔仔細細掃地,這是第一次對非邪教徒動手,常威心裡還是有點慌,把門也擦了,院牆也掃了,拿著苕帚把外麵地上也掃了,最後把苕帚扔到胡同口廁所糞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