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巷子裡時,正看到警察抬著許大茂上了一輛車,踩後院的梯子上,看到許大茂家大門被貼上了封條,估計是老母教後續發作了,常威搖著頭下了梯子,可憐的大茂,一切起因都源於你的好色。
父母雙亡,下半身癱瘓,還有邪教點法師的嫌疑,這輩子毀了。聯係到霍啟發的鴿子市倒賣物資,是不是四合院世界回饋給我的福利?
花姨在雞窩選老母雞,嘴裡念叨明晚殺一隻,蘆花雞蛋下的越來越少,結束產蛋的一生。常威跟花姨說,這周日去東烏雞村參加秋獵,順便再買幾隻雞和兔子。
常蕤氣哼哼回家,眼圈紅紅的,怎麼了這事?我姐被欺負了?嘿,風欲靜而風不止,人善良必有禍事啊。
花姨瞪了常威一眼回屋了,這也能怪我?抽了兩根煙,等屋裡談差不多了,常威走進去,常蕤已經回自己房間了。
“媽,我姐咋了?”
“咋了,咋了,煩心,常辭之那邊剛消停點,副食店又來一個花臉吊死鬼,你姐今天被人家惦記上了?”
“吊死鬼?不乾淨的東西?”
“色鬼,老色鬼!女人就是不容易,長得醜點沒婆家要,去了隻能死乾活,長得好看點吧,人家說你是狐狸精,還總有那不三不四的人湊過來占便宜。”
“等等,媽,先彆替女人抱怨,具體說說怎麼回事?副食店哪個不要命的敢惦記我姐?”常威一陣頭大,花姨是不是跟婆娘們相處久了,講話沒個重點,就知道發泄情緒。
“這不你姐那個副食店,新來一個副主任,負責管櫃台的,挺大歲數的。今天把你姐叫辦公室去,問東問西扯了一堆沒用的,最後問你姐有沒有對象,你姐真是完犢子,罵他一句臭流氓就出去唄,還告訴人家沒對象。那個副主任就說你姐臉蛋好什麼的,老不要臉的,還威脅你姐,不聽他話,有的是法子製你姐,讓你姐去倉庫搬東西,管大醬缸去。”
喲嗬,太明目張膽了吧,因公犧牲的職工子女也敢這麼對待。
“媽,放心,明天我找他談談。”
“你會談個六餅。”
“那您去,他不把您也惡心到了。”
“你陪我去。”
“成,我也見識下花姨的風采。”
一頓沒滋沒味的飯,勸了常蕤,還是沒精打采的有一口沒一口吃著,花姨也在給常蕤打氣,也給自己打氣。
“媽,副食店隻是一個單位,不是官府,不是街道辦王主任那類的,一個副食店副主任都不一定上副科,可能就是辦事員,你怕啥。”
“我怕啥,我撓他一臉花。”
常威撓撓頭,花姨你要真去跟人家掰扯,常蕤名聲都毀了,人家反口咬你,說常蕤不要臉主動勾搭他,想要當櫃台主管,他為人正直拒絕了。
常蕤沒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帶著家屬上來鬨,交道口副食店裡那些娘們能替你出頭?最多幫你落井下石,總有看不慣你常蕤長得好看的,小瞧女人的嫉妒心了。
到時候常蕤否認,你怎麼舉證?這事可不是前世講證據,前世就算有證據,被網暴冤屈的人少了嗎?沒有。
唯有常威一雙正義的鐵拳,才能打出一片朗朗乾坤。
跟常蕤打聽副主任名字,年齡,從哪調來的,常蕤翻著白眼不耐煩,你要不是我姐,我轉身就走,有些女的跟家裡人可有能耐,出去跟個兔子似的,見誰都躲,你怕什麼,你又不是敵特。
楊副主任,四十歲出頭,西直門調過來的,嘿,巧了不是,霍啟發就在動物園那片,後續讓他們收尾,看看他們的能力。
七點多,花姨說要養精蓄銳,明天要有一場大戰,常威聽到她在屋裡翻來覆去的,小老百姓聽到主任副主任稱呼就打怵,完全沒必要,主任我常威都弄殘一個了,羅玨不也被整了,徐小思也快了。
燒上水,泡鐵觀音,茉莉花茶給了花姨,就留了二兩說招待客人,她喝了睡不著,那你不會白天喝?還是窮啊養成的習慣,吃好東西都覺得糟踐了,吃了才不糟踐,放那壞了才是。
從空間裡拿出水連珠,慢慢擦拭,把子彈都裝子彈袋裡,現在一百零八發步槍子彈,五十發手槍子彈,想辦法弄他兩百發子彈。
拿出刺刀在磨刀石磨,不指望多快,起碼刺刀閃亮能晃人。
六點半起床,打了一套拳,王大爺看不下去,教了幾個架子和發力方式,十分鐘常威全憑強大的記憶力和肌肉掌握了,王大爺哼哼著又教了幾招,十分鐘後,王大爺背著手喪氣地走了。
再多傳點唄,藝多不壓身,每次就教那麼幾招,跟前列腺發炎似的,一次擠一點,這是病,得治啊。
一甩手一個石子從後院打到前門照牆上,石頭碎裂,照牆上多出一個凹坑,四十多米,身體發育的太好了,體育特長生也要喊爸爸。你說參加奧運會?不想去,人生三大愛好,抽煙喝酒燙頭少婦,當運動員就告彆這些了,不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