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閻埠貴又在打量常威,打了招呼啊後,常威在心裡對蓋老大動作這麼慢表示不滿,套麻袋的事兒,他有興趣。
易中海坐在院子裡看水池邊忙碌的婦女,這個老不正經的,玩壞了身子騙一大媽不能生育,還惦記彆人家女人。
回到屋裡,爐子燒的正旺,乾爹真是乾爹,每天四點半開始燒炕燒爐子,常威每次回家房間裡都暖暖和和的。
仔細聽了一會兒,聾老太太在跟一大媽抱怨總頭暈,是不是牙沒裝好?還是上次磕牙那次摔壞了腦袋?
心裡嘿嘿一樂,讓你這老太太跟吃止疼片的賈張氏一起發瘋,這95號大院才熱鬨。
讓你們一下都死了,穿越來的樂趣都沒了,最好的報複就是讓你死又死不成,活又活的難。
進了東跨院,乾爹正跟達叔一起醃兔子,看到常威回來,王大爺想罵一句,又覺得是乾兒子,舍不得罵。
憋出一句“懶得屁股生瘡的人回來了。”
“不是說我懶得屁眼子生蛆了,當了乾爹文明不少呢。”常威洗了手過來幫忙。
達叔嘿嘿一笑道“你們爺倆兒啊,總鬥鬥嘴也好,要不老王頭沒人陪他說話,容易生病。”
王大爺懟懟上線,“你快閉上你的嘴吧,顯得你長個嘴了。”
倉庫裡也放了一個爐子,燒上木柴繞著爐子一圈掛上醃兔子,掛好以後滿倉庫的生肉味兒。
把早上泡的兩隻風乾鴨子煮了一遍,斬成小塊重新放料炒了一遍再添熱水放兩個砂鍋裡燉煮。
花姨和常蕤一個砂鍋,常威跟達叔去乾爹屋裡吃。
扔了一塊骨頭,小心叼給狗媳婦吃,常威下炕摸了摸狗媳婦的肚子,小心用腦袋拱常威的手,生怕常威揍它媳婦。
王大爺放下酒杯,“它媳婦有了,可護著媳婦呢,這狗通人性,好多公狗才不管母狗懷孕生崽子的事兒。”
“它要不仁義,我早把它扔出去了。”常威坐回炕邊,又給小心喂了泡了湯的窩頭。
達叔也講了寧一子對他的孝順,他現在要給乾兒子攢娶媳婦錢,常威齜牙一樂,達叔純屬給自己找生活目標。
就以寧一子現在的身價,三十六條腿,三轉一響,都攢差不多了,達叔刷存在感呢,越老越要強。
常威提了一句,“陳五常和寧一子都二十了,明年可以娶媳婦了,以前窮沒錢,現在還是早點穩定好。另外,要不要跟他們找個正經營生,最起碼明麵兒上過得去。”
“都弄差不多了。陳一子在他發小茶莊當采購,陳五常那邊好像開了一個小酒館。”
“公方經理呢?”
達叔搖搖頭表示不知道,“以他的心思做事不會毛躁,再說還有霍啟發幫他呢。”
“霍啟發為啥三十多了還沒個媳婦?”常威對這事兒很好奇,第一次去他家,他說沒有媳婦。
達叔提起酒杯唉聲道“他也不容易,眼瞅著解放了,媳婦被人打死了,這麼多年一直找仇人呢。”
“哦,竟然有這麼悲慘的身世。”
常威就覺得霍啟發性子擰巴呢,心裡藏著很多事,為了活著肯下跪磕頭,但又極其有個人主見。有主見的人肯下跪,根子在這兒呢,媳婦的仇沒報,不舍得死。
“說說,殺他媳婦的人是誰?我作為大哥幫他揪出來。”
達叔想了一會兒,沒想到什麼,“好像是個會功夫的,具體沒問,我問了這不是戳人心窩子嗎?”
撤掉桌子,常威回到東耳房,聽了一會兒,聾老太太嗚嗚的嘟噥,金鋁微電流,開發腦力,彆給這個死老太太大腦開發出超能了,再來個逆生長,越活越年輕。
易中海那屋就是一大媽勸他少抽點煙,一大媽去醫院拿藥時候問了醫生,醫生說戒煙戒酒沒錯,常威說的還是有道理。
易中海罵了一句常威能有什麼好心思,在舊社會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主兒。
嘿嘿,最近不上班了,有空琢磨這個大院的人了。
一大早常威被硬挺醒了,檢查了一下,沒有泄露,蠻好,坐在床邊做兩組一百下提肛縮腎,男人沒有最強隻有更強。
周末想睡個回籠覺,花姨卻讓他去收拾下菜窖,把白菜都壘木板上,前些天醃白菜就沒喊他幫忙,再不給家裡乾點活,就不像話了。
菜窖在乾爹房後,和95號院差不多一個位置,看著菜窖好像東跨院起的時候就挖好了,牆上的石塊有年頭了。
常威把上下左右都敲敲打打一遍,沒有暗門和機關,人家穿越過來都有隱藏的寶庫,自己啥都沒有,所有財寶都是繳獲的。
人隻能靠自己。
花姨讓常威給常蕤做午飯送過去,現在快到年底了,取消周日休假,全部調休,年底之前還要加班。
好久沒去副食店了,忍者麻花辮來家裡好幾次,常威都不在家,周日一般見不到人。
花姨倒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忍者麻花辮,誇人家懂禮貌還勤快,家裡養了兩個懶鬼。
當媽的火力全開,家裡兒子女兒都逃不過被審判,常威差點說麻花辮跟女婿周日去丈母娘家乾活一樣沒出息,這話沒敢說,怕花姨真來個亂點鴛鴦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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