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霍啟發帶著林森過來看閻埠貴的房子,三大媽跟常威去街道辦做變更房產處理,常威把房子租給霍啟發,寫了租房契約。
對外誰也沒說這房子誰買的,入住人是霍啟發。
(私人房子可以買賣,單田芳回憶錄有記載,他從農村跑城市,黑戶都辦了房產證,保證可以私人交易。)
霍啟發和林森拿了鑰匙,過來拜訪常威。
關上門,林森立正跟常威彙報那晚的男人情況。
紅星軋鋼廠的一級工,去副食店剛好看到常蕤,一發不可收拾的愛慕上了,那晚恰好看到常威騎車帶著常蕤,他以為常蕤有對象了,不甘心一路尾隨看他們到底去哪裡。
“這就完了?”常威把吃完的花生殼扔林森臉上,扔完一把花生殼表示不滿。
霍啟發覺得林森真是付不起的阿鬥,給他機會都把握不住,給他兜底便詳細說破了緣由。
這年月處對象,都是逛公園看電影劃船爬山,大晚上的小對象出門肯定找地方說點親熱話,要是被人抓住就是一個汙點,作風不正經。
“花爺跟常蕤是姐弟啊!”林森腦子還在搗糨糊。
“那個工人可不知道,他就是奔著捉奸去的,這人一肚子壞水,奔著把處對象的人定成搞破鞋,這種人見不得彆人好,凡是不順著他的,他就要把人搞的臭大街。明白了嗎?”
霍啟發越說越氣,踹了林森幾腳,讓他滾蛋。
“讓蓋老大處理那個工人,包括傻柱的事都給他做,讓陳五常去琢磨易中海和閻埠貴,誰做得好我給誰機會,啟發,權力不能放寧一子一個人手裡。”
“花爺,您是”
“什麼也不是,過度的權力會讓一個人生出不該有的心思,我不想考驗誰,沒有絕對的忠誠,隻是背叛的砝碼不夠,所以我們不拜神不供佛,也沒有江湖規矩。”
補了一句,“要說規矩隻有一個,按勞分配,適者生存。”
霍啟發給常威點上煙,“林森呢?”
“讓他看物資吧,腦子僵化又不學習,做個煩人鬼去讓下麵的人頭疼去吧,太順了會讓人失去警惕性。”
下午,許小玲路過前院,跟搬家具的霍啟發打了招呼,似乎對霍啟發格外關注,知道霍啟發是肉聯廠采購組長,主動問霍啟發要不要幫忙。
霍啟發送了一把瓜子表示感謝後婉拒了,孤男寡女待一個屋裡,不合適。
賈張氏跑過來聽了一會兒,站門口對著霍啟發的家具撇了下嘴,甩著大肥腚走了。
霍啟發謹記低調,家具都是原來用過的老家具,還有修補的痕跡,勤儉節約才是這時代的主流。
賈張氏回家看到賈東旭睡午覺剛起來,連忙跟兒子彙報這件事,從立春那天三大媽搬家,她就抓心撓肝想知道為什麼。
今天等房子搬進來人,巴巴等到下午才聽到點有用的消息。
“三大爺,呸,閻埠貴家搬來的人,叫霍啟發,跟常威都是肉聯廠,現在是采購三組的組長,以前常威是不是也是采購組的?他們一個辦公室的?”
“是不是一個組的有什麼關係,咱這片還都是紅星軋鋼廠的呢。”賈東旭對賈張氏的問題沒有興趣。
自從易中海腿廢了之後,廠子裡議論紛紛,各種原因猜測了一大堆,落到最後就是易中海廢了,肯定要提前退休。
而且不屬於工傷範圍,養病期間遭遇車禍,生產大隊開了證明,公費報銷醫療,工廠象征性給了一百塊慰問費用,退休也隻有五六成工資。
就算五成工資,也差不多五十塊錢了,賈東旭感覺易中海現在是求著他了。
八級鉗工沒了腿,就是一個殘疾,一個月五十,一年六百。
而且他打聽到,股骨斷裂會引發股骨頭壞死,也活不了幾年,他等師父死了就能得到錢和房子。
這事兒他沒跟賈張氏和秦淮茹說,家裡女人嘴巴不嚴實,他賈東旭還要維護自己好徒弟的人設。
要不今天去看望下師父?衝著那工資和房子,也要裝裝樣子。
“你說那個霍啟發是組長,是不是常威的領導,咱們跟他打好關係,是不是就能壓製常威了。”
賈東旭和秦淮茹都翻著白眼,秦淮茹提醒婆婆,“媽,常威早都去廠辦了,離開采購部了,都不是一個辦公室,怎麼管?”
賈東旭也頭疼賈張氏的執拗,常威除了吃燒雞那次發瘋,還不是因為你先罵人家,後來大麵都過的去,人家也沒惹你。
“媽,你乾嘛跟常威置氣?棒梗每次見到他喊叔叔,人家也不小氣,最近沒鬨啥彆扭。”
賈張氏冷笑幾聲,“彆以為他做的缺德事我不知道,閻埠貴和易中海的事肯定都跟他有關係,他把咱們院老鄰居都趕走了,他要霸占整個大院。”
賈東旭和秦淮茹覺得賈張氏又開始發瘋,常威聽的清楚,佩服賈張氏的直覺很準,天天念叨老賈,這是通靈了。
賈東旭兩口子不知道四九城四合院的價值,常威很清楚啊,三進大院子就是幾個小目標,何況這個貝子府的大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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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收完院子,再跟東跨院打通,可這交道口比比也是座豪宅。
賈張氏啊賈張氏,你跳的越歡,我常威越興奮呢,嘖嘖。
晚上許小玲請霍啟發去家裡吃飯,當接風宴,霍啟發以收拾家裡的理由躲過去了。
不少大媽和媳婦看著許小玲發浪,常威又聽到不少野史。
許小玲上初中就勾搭男同學。
讀中專跟三個男生亂搞,考試不及格,還勾引老師幫她改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