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老大說昨晚,幫著寧一子做了一個局,把那個軋鋼廠一級工人當搶劫犯送進派出所,人證物證俱在,還有熱心群眾。
“再把傻柱的事乾好,我給你個機會,蓋老大,不打不相識。”
“花爺賞識提拔,絕不敢犯錯。”
“按規矩按章程,這年頭活下去難,活的好看本事,看你本事了。”
蓋老大抱拳應諾,“您就瞧好吧花爺。”
常威躺在原來的房間炕上,四白落地,新換了窗戶和玻璃,房間打掃的乾乾淨淨,新的被褥和枕頭,炕上窗台放著兩條煙和煙灰缸,炕邊放著暖瓶和搪瓷缸。
翹起二郎腿,晃著腳丫唱著“頂啊頂啊頂腦門,兒子額頭長角角,頂的媽媽哞哞叫。”
常威今晚睡在老屋,他需要想明白一些事兒,又想睡一覺,試試夢醒了會不會變成王長衛。
周日的早晨萬裡晴空,被熱炕燙醒的還是常威,誰大早上燒炕?
到廚房一看,是季慶這個傻子,抽了他兩下,你這是烙餅呢燒那麼熱!
季昌進屋摸了摸炕,出來也踢了季慶兩腳,“你燒那麼熱乾什麼?”
“我我給花爺做早飯。”
“你不會用那口鍋。”季昌好想掐死這個堂弟。
“那口鍋蒸的二合麵窩頭和包子。”
“行了,準備吃飯吧。”常威看著季慶一臉無辜的樣子,懶得訓斥他了,跟傻子較什麼勁。
常威摳著鹹鴨蛋問“林森呢?”
“森哥跟蹤許小玲對象去了?”季慶咽下一口包子回話。
“講講。”
從季昌的講述裡,許小玲對象的情況一目了然。
江長海,祖輩老四九城人,父母雙職工,父親還是機電廠科級辦公室主任,家裡還有一個弟弟在讀中專,可以算得上普通家庭裡的優質男。
剛一進中專就跟許小玲看對眼,那時候許伍德有存款有工作,許大茂也是放映員學徒,兩家條件大差不差,許小玲算不上高嫁,江長海也不算低娶。
父母點了頭之後,兩個孩子有點管控不住身體,挨挨蹭蹭就被同學舉報了,學校對此事十分重視,甚至要開除。
江父托關係打了招呼,也顧不上許小玲,許伍德沒有教育體係關係,隻能花金條打通關係,讓女兒提早肄業,安排去了出版社。
終究是有了鐵飯碗,這年頭也是稀缺資源,於莉到改開前還沒有正式工作呢。
正在商量婚事,許伍德兩口子出事了,江父馬上讓江長海調轉槍口,分手再找一個。
初戀,校園處分,忠貞的愛情,加上許小玲為愛獻身,妥妥的校園愛情戲,江長海發誓非許小玲不娶,任憑父母的催促,絲毫也不動搖。
一顆愛許小玲的心,時時刻刻為她轉不停,他的愛感天動地,也讓許小玲得寸進尺開始逼婚。
純潔的愛情有了目的性,變了。昔日溫柔如水的小佳人,變成嘮嘮叨叨逼婚抱怨的女人,江長海有些灰心喪氣。
特意找到許小玲想讓她理解自己,一起努力,打動嫌貧愛富的父母。
許小玲在父母雙亡,哥哥瘋狂的壓抑中爆發了,她喊她跑她逃,他追沒追上,於是他看到了常蕤。
他在機電廠和工友發誓,他一定追上常蕤。
常威臉色古怪,繞一大圈,竟然因為自己的姐姐讓江長海移情彆戀。
剛處理完尾隨的軋鋼廠一級工人,又來一個渣男江長海,常蕤,你的爛桃花有點多。
子午相衝,鼠年不利屬馬的。
於是,江長海對許小玲疏遠冷淡玩消失,置之不理不聯係,嘛嘛的,江長海這小子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啊。
“你們把江長海和許小玲給我搞到一起,要捉奸在床,讓他們倆口子被釘到恥辱柱上,這事必須抓緊辦。”
常威一發狠,季昌季慶心裡打哆嗦,兄弟裡流傳一句話,南鑼鼓巷裡常家的娘倆不能提、不能看,誰招惹了誰倒黴。
有不了解的喝醉酒後大言不慚,就兩個娘們有什麼怕的。
第二天再沒有看到這個兄弟,霍啟發跟大家說調到外地去了,以後誰喝多了嘴上沒個把門的,一起去外地挖沙子。
“三天時間,你們仨做不到,都給我去扛大包去。”
季昌季慶兩兄弟放下飯碗,慌慌張張跑了出去,還招呼兩個小弟一起走。
常威把飯碗也扔桌子上,氣飽了,兩套明代茶具都收空間裡,直接騎車走了。
負責看門的小弟都沒敢出來打招呼,在旁邊倉房改的廂房裡看著花爺出門。趕緊關院門,收拾桌子掃地,清掃乾淨關了房門回到廂房裡待著,
花爺,今天心情不好。
騎到副食店,看到常蕤正給一個老太太拿毛線,沒發現異常。忘了要江長海照片了,許家就是狗皮膏藥,報複因許大茂而起,麻煩因許小玲而起,一家子災殃。
騎著車附近轉了一圈,到了茶莊告訴寧一子發小,給他盯死了有沒有人對常蕤心懷不軌,如果有,不要廢話,直接喊寧一子過來套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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