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撇了下嘴,“你想亂搞你也得有機會,現在大姑娘哪個被你占了便宜不吱聲的?恨不得馬上嫁咱們家。那些小媳婦,就是饞你身子,跟你搞一塊兒,也不會給你生孩子的。”
常威剛想腹誹花姨,嶽虹要給他生兒子呢!
轉念一想,不對!
嶽虹是不是早就計劃著,單位裡傍上常威,顏值高,身材好,活好不黏人,故意試探說要給常威生兒子。
等常威勸了後,清楚常威不是那種為了女人要死要活的男人,不會破壞她的家庭,她就徹底放的開。
這個娘們,好算計呢,人生處處都是坑,不過就是露水姻緣,常威也不用以後對她有愧疚心,你情我願。
跟花姨抽了一根煙,堅決表示自己桃花太多,他持身正,百邪不侵。
等常威走到門口,花姨一句話差點讓常威閃了腰。
“兒子,玩歸玩,找良家。”
歎了一口氣,“要是姑娘懷了咱們娶進來,至於小媳婦什麼的,最好彆讓她懷了你的種,不然這輩子吸你的血。記住了?”
常威尷尬一笑跑了,回到後院廂房,果然在褲子上聞到男女的味道,嶽虹太著急,直接壓在他褲子上承受的。
花姨這鼻子怎麼長的啊!
趕緊換衣服洗澡,換了一身衣服,脫下來的衣服都泡盆裡。
晚上吃飯,花姨看到常威換的衣服,嗤笑一聲,得意地抬起下巴,常威悶頭吃飯也不敢看她。
常蕤用胳膊肘拐著常威,“你又惹媽生氣了?”
“沒有。”
“你以後彆氣媽。”
常蕤擺出姐姐的威嚴,認真教育常威。
花姨恰如其時插嘴,“常蕤你好好教育下常威,這個臭小子最近當了正科,尾巴翹起來了,你敲打敲打他,避免他犯下大錯。”
飯後常蕤給常威上思想政·治課,花姨收拾完廚房後,也一起加入課程。
對常威不思進取,思想滑坡,招貓逗狗,遊手好閒,有點成績就驕傲,狗肚子裝不了二兩香油的問題提出嚴厲的批評。
七點多,常威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東耳房,好累啊,心累啊。
好想打人。
想得巧不如來得巧,隔壁開始全武行了。
怎麼肥事兒?
白寡婦的兩個兒子跟傻柱又乾起來了,傻柱被常威踹那一腳還沒全好,勉強應付兩人雨點般的拳頭。
何雨水拿起桌子上的湯菜砸白寡婦兒子,傻柱趁機又一個撩陰腿,還是上次被踢到襠的哥哥。
弟弟怒了,抱著傻柱在地上翻滾。
白寡婦看到兒子被何雨水偷襲,一怒之下,扯著何雨水的頭發扇耳光。
何大清急眼了,抓著白寡婦的頭發讓她放開閨女。
房門緊鎖,大院裡的鄰居著急的跳腳,有性子急的直接趴窗戶,後來隻能撅屁股趴門縫。
一時間,人影憧憧,人聲鼎沸。
著急的擠不進去,隻能乾喊,“咋樣了,打咋樣了?”
何雨水喊爸爸,何大清喊鬆手,白寡婦罵小婊子,又罵沒良心挨千刀的。
傻柱跟弟弟在地上滾成一團,碰翻了臉盆架子,碰倒了暖水瓶,兩個人被開水燙了依然不肯鬆手。
白寡婦的大兒子還在地上,捂著襠來回翻滾慘叫。
這是何等的人間慘事,眾人不知道是該繼續看熱鬨,還是該喊加油。
常威大喊一聲,“都讓開,讓二大爺看看怎麼回事兒?”
劉海中正自持身份站在人群外,踮著腳張望。
聽到常威的召喚,咳嗽一聲,“大夥兒讓讓,傻柱家怎麼了?是不是打架了?”
常威一直慫恿著,“二大爺,何雨水哭的老慘了,肯定受委屈了,您快主持正義吧,咱們院的人竟然被外麵人打。”
“常威,咱倆去瞧瞧怎麼回事?竟然敢打咱們院的人,成何那個統?”
看到常威這麼給他麵子,劉海中又覺得自己行了。
“體統,提桶跑路的提桶,二大爺,馬前兩步。”
劉海中咣咣砸著門,“老何,屋裡怎麼打架了?開門,我和常科長給你做主。”
這老劉雞賊啊,把常威都帶上了。
常威跟著喊“雨水,你怎麼樣了?是不是你爸打你,何叔開門啊,怎麼能那麼打閨女,那可是你親生的,親生的閨女啊,虎毒不食子。”
“常威,不是外人打何雨水嗎?怎麼是何大清打得?”
“二大爺,我可沒說外人打雨水,我是說外人打咱們院的,可能打傻柱呢,打傻柱也不行啊,說那麼多乾嗎?開門不就全都清楚了。”
房門打開,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衝出來,一頭紮過來,常威趕緊一躲,女人正撞在劉海中懷裡。
劉海中沒明白怎麼回事,一具豐滿的身體就撲在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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