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自己選,何大清,你跟苗翠蘭商量下,畢竟是你們兩個的事兒,萬一她早就想跟你睡了呢,這不就撮合成一對野鴛鴦嗎?”
常威擺出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
“我無信花道人,為世間欲海沉淪的禽獸男女大開方便之門。無上功德,無量你個阿拉蕾!”
易中海擺著雙手求饒,常威這兩個選擇,一個傷害他心靈,一個傷害他身體,為什麼受傷的那個人隻能是他?
苗翠蘭攔在何大清麵前,何大清看著常威。
常威看著霍啟發,霍啟發默默掏出煙,和常威抽起來。
苗翠蘭跟何大清打著眼色,倆人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儘在不言中。
“一大爺,你看你媳婦跟何大清眉目傳情呢,倆人早就滾被窩了吧,你當個活王八,你還算計傻柱呢?你就是這個睜眼瞎,男人活成你這樣,死了算了。”
常威用手打著節拍,唱起來。
“牆內寡聞孤陋,一枝紅杏探出牆外頭。
看天,一大媽哪,天怎麼那麼高?
哎嗨哎嗨喲~
看地,何大清呀,地怎麼那麼闊?
哎嗨哎嗨喲~
原來是一牆之隔,隔出個何大清。
哎嗨哎嗨喲~
流言那個蜚語沒完沒了
哎嗨哎嗨喲~
卻才是郎情妾意最風流
最風流,最風流~”
易中海一頭砸在桌子上,全身失去了力氣。
何大清舉著匕首,圓睜雙眼,鼻孔噴著熱氣,肌肉繃緊後微微顫栗。
苗翠蘭撲到易中海身上,用力扳起他的身子,“我沒有,我沒有。”
“常威,你究竟要乾什麼?”何大清咬牙切齒吐出一句。
常威搖了一個花手,“哎嗨哎嗨喲~啟發,你去叫人吧。”
何大清一步步走向易中海,易中海推開一大媽,雙手握著何大清的手。
嘴巴漏著風,“你休想睡了我的翠蘭。”
說完奪過匕首,伸進嘴巴裡對著舌頭一劃,易中海痛得咆哮大叫。
常威突然驚駭地大叫起來,帶著不可置信的恐懼聲音,整個大院的人都聽到了。
“何叔,不要火並啊,你們不要打了。”
霍啟發難受的要死,也隻能忍著惡心跟著喊起來。
“何叔,有話好好說啊,一大爺貪汙你的撫養費,你也不能動刀啊。”
“一大爺,你的舌頭被何叔割掉了。”
常威驚恐叫起來,一腳踢開壞掉的門,衝到院子裡,大喊著。
“殺人了,何大清殺人了!”
跟霍啟發跑出大院,常威用下巴一點派出所的方向。
“你去報警,我回家喝點水,今天辛苦我了。”
霍啟發緊握拳頭,心中抱怨著,你可不辛苦了!
踹壞人家門,把人家易中海逼瘋了自殘,還給何大清扣了殺人犯的帽子,一大媽也被你按上紅杏出牆勾引何大清的帽子。
不當人子。
常威又被連夜請到派出所,這次藍所長不敢對常威有任何想法,廖家新一代掌旗人廖京,親自為常威站隊。
直接晉升為肉聯廠第一主任,列席廠領導班子會議。
彆看肉聯廠一千來人,比不上萬人的大廠,那也是商業局直屬單位,廠委書記是正處級實權,進了商業局就是廳局級領導。
常威行政正科級,雖然不是機關行政編製,萬一升到處級調任了呢?誰敢保證廖家不會送他一程?
這年頭跟前世的編製體係略有不同,常威也存在進步的可能。
常威略去自己武力威脅和唱小曲的部分,隻說看到何大清拿著匕首,易中海搶匕首,至於舌頭誰割掉的,他太害怕了沒看清。
藍所長聽的牙疼,這個常威越來越不要臉了,打死過那麼多邪教徒,還打死過土匪,竟然看到人家動刀害怕?
怎麼敢腆著臉裝膽小怕事?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詢問了半天,最後隻能放常威回家,表示以後有情況還得繼續請常主任配合。
常主任表示這是一個新中國守法公民應該做的,也是肉聯廠辦公室主任應該做的,也是預備黨員常威同誌應該做的。
配合警察調查是每個公民應儘的義務。
路過看到被關押的何大清,常威比劃了兩根手指,何大清馬上蔫頭耷腦了。
看到一個女警察正在安撫一大媽,常威對藍所長感慨了一句。
“一大媽真可憐呀,哎,嗨,哎嗨,喲~”
一大媽全身打了一個哆嗦,趴在桌子哭起來。
常威思考起易中海的房子,然後一拍腦袋,帶著歉意對著藍所長,從兜裡(空間裡)拿出彙款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