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看著傻柱還圍著秦淮茹轉,也不知道傻柱究竟是遇到女主角就降智,還是另有打算。
關鍵賈家有什麼好算計的?
何大清走了以後,傻柱好像也放下對常蕤的心思,聾老太太半瘋半癲,沒辦法幫他出主意。
許大茂中風癱了,許小玲愁出了白頭發。
江長海一家被判了,小皮貨死咬著江父,說江父有特殊癖好,解放前花錢跟著他父親老皮貨要女人。
糟蹋侮辱完後,就把女人勒死,或者活活打死,院裡有一半的女人是江父弄死的。
解放後,江父就很少來了,斷了這麼久之後,江長海找上門,指明要綁架一對母女。
江父替江長海抗下所有,綁架花姨和常蕤是他的意思,他看中了花姨,還想把常蕤送給兒子,一切都跟江長海無關。
小皮貨認定來談交易的是江長海,調查過,確實有人證明,江長海找人打聽過老皮貨的事,也來過小皮貨這裡幾次。
無法認定小皮貨是否參與過殺人,儘管裡麵有他的母親在,判了死緩。
江父不承認殺人的事,但是他以前認識老皮貨,這就是尤隊長和達叔的配合,老年間的事,他們門清。
最後頂格判了一個無期。
江長海買凶綁架證據確鑿,犯罪未遂,被判處三十年有期徒刑。
江父和江長海一起去西北挖沙子。
關押期間,蓋老大安排犯人打架,混亂衝突中,兩父子都變成了太監。
蓋老大付出的代價,就是兩斤白糖和兩條煙。
常威感慨人命如草芥,蓋老大告訴他,這豐厚的條件,都能在農村娶一對姐妹了,姐妹有名分,把妹妹養外麵。
如果膩了,可以姐姐假裝病死,和外宅的妹妹交換身份。
常威抽了蓋老大幾下,什麼亂七八糟,這不是把女人當貨物嗎?
要是他知道手下有人這麼不把女人當人,趁早滾出去,蓋老大屁股尿流滾了。
花爺總發神經呢,不管手下的人去不去找半掩門,但是不許玩弄女性。
這個尺度好難把握。
常威自知自己也不是什麼好玩意,也想後宮女人無數,但是不能把女人就當生育工具和玩物。
想結婚就好好談,玩的就說好利益結合,不能吊著人家,把人家當免費玩物。
嶽虹最近工作很有條理,也沒再催促常威升正科的事。
這就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自己要什麼,也知道什麼時候是適合的時機。
看到常威站在門口發呆,何雨水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開始以為是他看傻柱,又像是在看秦淮茹。
最後看到人都走了,還在看,確定是在發呆。
何雨水最近很孤獨,雖然一大爺和一大媽虛情假意,三大爺守大門,聾老太太絮絮叨叨,許大茂總跟她哥較勁打架。
終歸這院裡有股子熱乎氣,有人情味。
自從常威來了以後,殘的殘,傷的傷,搬的搬,判的判。
她爸何大清就那麼走了,跟傻哥商量的事也沒有了下文。
神情落寞下,突然開口,“常威哥,這個院子的人就這麼散了。”
常威沒想到小丫頭能來這麼一句,節日孤獨綜合症犯了?
“雨水,舞榭歌台,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
“常威哥,你究竟要什麼?”
“我要這朗朗乾坤,宵小之輩無容身處;我要這國泰民安,人人平安豐衣足食;我要這萬事太平,祖國強大繁榮昌盛。”
常威正慷慨激昂演說,一轉身沒人了。
“這孩子,我這段祝福多誠摯,端午節獻給祖國母親的詩。無人懂我對祖國的熱愛。”
“為何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
王儼的眼中也含著淚水,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聽到父母在爭吵。
自從媽媽病休在家,仿佛真的生病了,情緒越來越差,時常詛咒常威和花寶燕,罵他們泥腿子還想上天。
以前寵辱不驚,做事乾練的母親消失了,真實的麵目是如此的不堪,原來故意打壓常威也是真實的。
一直瞧不起常威的母親花姨,也是真實的。
自私自大,色厲內荏,稍有不順怨天尤人,這就是她王儼的母親,黃詩雅本來的樣子。
前幾天,黃詩雅調進了總工會,似乎又恢複往日乾練拚搏的女強人模樣,以前的意氣風發的黃廠長仿佛又回來了。
雖然王儼知道不是,一切都是媽媽的偽裝,破鏡拚湊在一起,還是一麵鏡子。
這個端午節,早上有牛奶、紅棗粽子、白糖、煮雞蛋,還有漂亮的五彩繩和五彩荷包。
上午爸爸突然回來,拉著媽媽進屋。
很快屋裡就傳出媽媽大喊大叫的聲音,父親的低吼,然後就是砸東西。
一切跟父母時常嘲笑那對愛吵架的鄰居一樣。
原來她家也隻是芸芸眾生的一員,以前父母的淡定從容,隻是從未遇到緊急的狀況。
出了這麼多事的源頭,就是常威。
她想去找常威,好好談談。
衝出屋子,騎上自行車,按著記憶裡人事科的住址登記,朝著南鑼鼓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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