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一聽就覺得這裡麵不對勁兒,“劉光天欠多少錢了?”
“林森說欠了有一千五百塊了。”
“嘿,膽子夠大的。”
十點半,常威出了屋,禮賬登記再也沒有閻埠貴的事兒了,常威放下五塊錢和一斤糧票,還問了一句“一大爺,隨了多少?”
“三塊錢,一斤糧票。”
易中海已經不是八級工匠,退休工資減半,也沒有過去的大方勁兒了。
常威看了看備的菜,劉光福專門負責看肉,就怕手腳不乾淨的偷肉,誰偷肉?
圍著備菜的賈張氏。
也不幫忙洗菜切菜,就是上手翻菜,三大媽說了她幾句,不幫忙彆搗亂。
賈張氏嘴角都撇到耳根了,晃著肥屁股跑回家,讓秦淮茹和賈東旭準備,今天劉海中家準備了三個肉菜,讓賈東旭和她分開坐,這樣能多吃肉。
賈東旭一臉為難,“媽,咱家出一份錢,全家都去?沒這個規矩。”
困難年代物資少,很多人家參加婚禮就是戶主去代表參加,最多帶個兒子,誰家那麼不要臉還全家上陣。
賈張氏不依不饒,非要全家齊上陣,賈東旭還是很要臉麵,拉不下這個臉去蹭吃蹭喝。
經過商量決定,賈張氏、賈東旭帶著棒梗一起參加,秦淮茹和小當在家等著他們拿折籮回來。
要說傻柱這手藝確實可以,火光衝騰,顛菜翻勺,投料下菜,行雲流水的有種韻律感。
常威看了一會兒走了,廚子不告訴你火候和下料順序,看了也白看,尤其自己隻能算是業餘做飯裡刀工好的,現在也隻能做到煎魚不糊皮。
後院擺了五桌,形成一個花瓣的形狀。
劉海中大出血啊,按一桌十到十二人算,五十多人的婚姻,在南鑼鼓巷拔份兒了。
窗戶和房門口站了不少小孩和婦女,都在看屋裡新娘子,擺凳子忙活是劉海中的幾個徒弟,有點人緣兒呢。
劉海中這人,誌大無才,無知愛乾蠢事,為了當官能無限拉低做人底線。
但他對徒弟不錯,能教的都教,彆人哄幾句咬牙也認虧。
就是不長腦子,所以乾了不少敗德行的事。
此時,正客客氣氣跟一個上衣兜彆鋼筆的中年男人寒暄,猜測應該是新娘的父親,表情嚴肅苦大仇深,常年板著臉法令紋明顯。
記不清劉光齊媳婦啥樣,電視劇裡挺好看的。
許大茂家關著門,許小玲去看瘋子哥去了,她的婚事也徹底吹了,家公和對象一起被判刑,劉文明說許小玲頭發都白了一小半。
聾老太太聽到熱鬨,端了一個小板凳坐在門口,衣服上東一團西一塊臟汙的印子,白頭上彆著一朵花,這老太太神智不清了。
眼角還有眼屎,流著口水張著嘴,露著兩顆假牙,金牙和鋁牙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一個中年婦女出來,化了淡妝,保養的還可以,眼角淺淺的皺紋,還有一顆黃豆大的痣,看著鬨哄哄的後院,強顏歡笑,不停調整著臉上的表情。
聾老太太看到她後,恭喜道“嫁女好,嫁女好,若想得外孫,須嫁自家女。”
說完了以後,不顧婦女的臉色,似乎回憶到自己的曾經,自言自語起來。
“孝敬公婆要儘意,敬愛夫君要儘心。三餐茶飯勤打點,四季衣裳要潔淨。”
劉光齊丈母娘因為女兒和劉光齊私通就滿心不樂意,今天早上又被劉光天的騷操作氣得窩火,迎親摳摳索索的,這是埋汰誰呢?
進了劉光齊的家,三間屋子加一起不到四十五平米,住了五口人,現在六口人,還不如她家三口人住的六十多平米的樓房,女兒以後在這屋裡轉身都撞屁股。
現在還有一個瘋瘋癲癲的老太婆,在這裡說著有的沒的,鬨心!
臉色鬱鬱,語氣也不客氣,一說話眉尾的痣跳動,直接問劉海中,“親家公,這瘋老太太是誰?結婚的日子,說著讓人喪氣的話。”
劉海中趕緊應下,他要哄著人家,娶人家女兒態度要好點。
“親家母,這是我們後院的五保戶,今年七十多了,老了腦子有點糊塗,你等我來處理這事兒。”
打發徒弟去中院找二大媽,讓二媽端點菜過來,給聾老太太先吃點,把嘴堵上就不會胡說八道了。
常威覺得劉海中還有點腦子,清楚聾老太太整這死出就是想蹭頓飯,這不就化解了尷尬。
一個徒弟慌慌張張跑進來,還沒到跟前語氣急促。
“師父,師父,外麵來了一群要飯花子。”
外麵大門外,哢啦哢啦敲竹板的聲音,還有唱的,劉海中挺著肚子讓徒弟跟他去大門看看。
常威看到劉文明的眼神,嘿,沒開席呢,先弄一樂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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