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翻出窗子,如狸貓走路,悄無聲音。
月光下一個肥碩的身影,不是賈張氏還是誰。
賈張氏四下查看,常威躲在陰影裡,眼看著老肥婆子,一點點推開了聾老太太的門,還把門關上。
常威跟到窗外,屋裡亮起手電筒的光,常威正準備拿門上掛的鎖把賈張氏鎖在裡麵,然後大喊進賊。
又覺得這樣不妥,院裡有名有姓的都被他整治過,傻柱也被自己踹了一腳,逼走了何大清。
隻有賈家,就裝鬼嚇過賈張氏,沒什麼損失。
‘咣啷’門開了一半,賈張氏嚇得一哆嗦,拿著手電筒向房門照去,壓著嗓子問“誰?”
沒有任何聲音,輕手輕腳走到房門,左右看看,難道是門沒關好被風吹開了。
賈張氏關上門用手電在堂屋裡四處照著,輕輕拍著胸口,真是自己嚇自己。
常威剛才開門就進入空間,所以賈張氏發現不了他。
看著賈張氏進到裡屋翻找,酸臭味應該散去不少,但是屎味還是很重,常威索性進到空間裡盯著賈張氏。
屏息凝氣的翻箱倒櫃,又把床鋪掀開,一無所獲,賈張氏一點都不嫌臟,跪在嘔吐物上,用手電照床底。
賈張氏低呼了一聲,肥碩的身軀朝床下鑽去。
常威出了空間,聽聲辯位,算好賈張氏手裡拿的東西,意念一動,一尺長妝奩匣收進空間。
賈張氏‘呀’了一聲,然後在床底下四處摸,整個人都鑽了進去。
常威從空間找出麵具,又從聾老太太的櫃子裡翻出一塊白布。
賈張氏把床底裡翻了一個遍,剛才她明明看到一個長條木匣子,還拿在手裡,怎麼就不見了?
難道又是鬨鬼!
想起那晚她上廁所遇到的的鬼,全身抖得像篩糠一樣,跪著向後一點點蹭出來。
剛露出屁股,就被鞋底抽了幾下,那深入靈魂的老嬤嬤聲音又回蕩在房間裡。
“想我容嬤嬤藏的這麼深,竟然還被你這頭老肥豬找到了,還敢偷我藏起來的寶貝。”
說完又用鞋底抽了幾下,賈張氏捂著嘴不敢叫,忍著痛被打屁股。
容嬤嬤突然癲狂起來,聲音裡帶著幾分猙獰和殘忍。
“你以為你有個漂亮的臉蛋兒,就可以迷倒皇上,是不是?不說話,你以為你不說話,我拿你就沒轍了嗎?皇後,老奴替你報仇了。”
說罷,‘容嬤嬤’拿起一根錐子對著賈張氏的屁股,狠狠捅了下去。
賈張氏嗷嘮一嗓子,容嬤嬤還不肯罷休,“紮死你個小賤人,勾引皇上,死不足惜。”
‘噗噗噗噗’常威狠狠紮了十幾下。
賈張氏感覺自己的屁股,就像她常年納的鞋底,已經被紮的千瘡百孔。
整個人劇痛難忍,要把床都頂起來了,一回頭看到那晚的惡魔麵具,披著白袍子,賈張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常威聽到院裡的動靜,剛才紮嗨了,忘記這裡是住著人的後院,簡單布置了一下,躲在房門後。
幾個人在門外喊了幾聲後,有人說好像是女人的聲音。
聾老太太自己出院了?喊上劉海中,有膽大的推門拉開燈,身後的人魚貫而入,常威也從空間裡出來,出現在門後的角落裡。
“二大爺,怎麼回事?”
“常威?你什麼時候來的。”
“跟著大家一起來的,聽到有女人慘叫聲,我怕進賊了。”
有鄰居提議,“走,進屋看看吧。”
把屋裡燈泡拉亮,一個肥胖的老婆子趴在嘔吐物上,床上沾了屎尿的床單和褲子蓋在臉上。
不知是誰小聲嘀咕著,“棒梗他奶果然愛吃屎,大半夜跑過來吃老太太的屎。”
這話說的太惡心了,加上屋裡人多,空氣不流通,這股酸臭味更重了。
劉海中一臉憔悴,但是依然強裝鎮定問“這是怎麼回事?”
屋裡眾人一起翻白眼,大家都是一起進來的,鬼知道怎麼回事?
裝‘鬼’的常威當然知道怎麼回事,還好心的提醒。
“呀,張大媽怎麼尿褲子了?難道半夜睡迷糊找廁所找錯了,跑到老太太屋裡上廁所了?”
大家腦中出現兩個畫麵,賈張氏跑這裡吃屎,還是跑這裡上廁所尿褲子?
“就算睡迷糊上廁所,人怎麼暈了?”
有個心眼壞的,故意用彆人聽到的音量小聲說“難不成吃屎吃暈了。”
常威心裡對95號大院的鄰居非常敬佩,果然是禽獸大院,全是算計和做損的,包括他自己也是居心叵測。
明眼人都看出來,賈張氏跑到聾老太太屋裡肯定偷東西,偏往惡心的事上說,就算賈家撒潑,他們也不怕。
非要彆人說,賈張氏半夜到彆人家偷東西你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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